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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红痕(2 / 3)

谢怀铖翘着腿,微抬下颔,“打开看看。”

她狐疑看了眼,抿唇,打开,霎时间,一整箱的现钞码得整整齐齐,就这样直愣愣地闯进钟娅歆的视线。

这一箱钱,数目不少。

“怎么这么多?”

“这里总共两百万,是我给你的诚意。”谢怀铖扣上箱盖,手臂一推,箱子滑到她面前,笑道:“而你,也需要给我看看你的诚意。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不想一拖再拖,等沈肄南下次回来,你给我来一把大的,明白?”

他不想温水煮青蛙,他要每一次都有明显的进展。

钟娅歆看着近在咫尺的这箱子钱,又听见他说:“你需要钱,而我有的是钱。”

不知不觉间,谢怀铖已经来到她身后,他的掌心握住女人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说:“沈肄南待你不错,想来也是有心的,你的勾引,他应该很受用。”

他直起身,拍了拍钟娅歆,叹气:“真硌手,太瘦了也不行,这段时间把自己养好点。”

说完,谢怀铖大笑着离开。

钟娅歆看着那箱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她情不自禁打开箱口,露出那堆满满当当的现金,女人的手指拂过钱张表面,心里纠结极了,很快,她合上盖子,纤细瘦弱的手掌按着盖面,五指蜷紧,指尖泛起一丝白痕。

她尝过没钱后无能为力、被摆布的滋味。

她不喜欢。

隔天,钟娅歆回了趟盘溪的旧唐楼。

破旧的街道还是老样子,摆摊的人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多占一点位置,你挤我我挤你,一言不合就开吵。

两辆汽车停在旧唐楼门口,路边的小土狗嚎了几声,被从车上下来的保镖驱赶。

“大嫂。”有人开门,伸手护在头顶,供钟娅歆下车。

宝珍摘下墨镜,身边的人双手接过,她望着充满生活气的居民楼,淡声道:“你们留下,不用跟着我。”

“是。”

随行的人立在原地,右手搭着左手手腕,杵着,目送她进去。

这会,旧唐楼的人,大半出去务工,只剩些晾衣服的老人和到处疯跑的小孩,钟娅歆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街里街坊都认识,她一回来,对她生畏的人不少,大家伙都知道她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谢家话事人的女人,是令人尊敬和胆寒的大嫂,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搭话。

钟娅歆看不出来,仍像以前那样同各位叔叔婶婶阿婆阿爷打招呼。

她走到家门口,从沾灰的废旧鞋里扒出钥匙,开门进屋。

阿爷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这会正在厨房熬药,没有听到动静。钟娅歆一回家,闻到浓烈的中药味和绵长无力的咳嗽声。

她心头一紧,先去卧室,看到阿婆身上盖着薄被,佝偻身体,趴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

“阿婆!”钟娅歆吓得不轻,连忙给她拍背顺气。

老人咳得嘴唇乌青,苟延残喘地靠着宝珍的肩,浑浊的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枯瘦得宛若干柴的手颤颤巍巍。

“……是宝珍吗?”

钟娅歆抓紧她的手,“阿婆,是我,是宝珍。”

“在,在谢家过得好不?有没有受委屈?他,他对你好吗?”

“我过得很好,怀铖也很爱我,阿婆,我没有受半点委屈。”

“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又是一长串要命的咳嗽。

阿爷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老婆子,喝——宝珍,你回来了!”

“嗯,阿爷,我回来看您和阿婆。”

“一个人回来的?”阿爷佝偻着背,用勺子舀了一点药汁,吹得温热,再喂到老伴的嘴边。

又问:“话事人没跟你一起回来?”

宝珍抿了抿唇,笑道:“他日理万机,太忙了,等改天他有空了,我再带他回来见你们。”

这是第二次了。

阿爷没吭声,也不知信没信。

“阿爷,我先前不是给阿婆拿了药吗?吃完没?”

“你阿婆吃了一次,嫌贵,就不肯吃了。”阿爷有些生气,气老伴都这时候还不听话。

钟娅歆攥着阿婆的手,在她耳边说:“阿婆,我现在有钱了,你要乖乖吃药,咱们一定要把身体养好,知道不?你要是再节省,把身子拖垮了,我和阿爷怎么办?”

最后,她下了一记狠药,知道老人家最在乎什么,“难道你就不想抱抱曾孙吗?”

两个老人活到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他们走之前看到孙女过得幸福美满。

阿爷说:“老婆子,听见没?”

阿婆迟钝地点点头,捏紧宝珍的虎口,“知道了知道了。”

“待会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再让医生对症下药。”

“……好,好,都听宝珍的。”

阿爷和钟娅歆这才露出笑容来。

吃完药,阿婆犯困,睡了会,一老一小轻手轻脚出去,关了门,坐在堂屋说话。

“阿爷,我给你带了点钱,你们留着用。”

她从包里摸出两万现钞。

这个年代,万元户都不常见,普遍薪资不高,宝珍接二连三拿出这么多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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