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碰到动物毛发就长疹子,到处红肿发痒!”
祝英台的解释总算是让马文才心里好过了一点,但是抱着猎犬的手还是有些用力。
大概是有些吃痛了,那猎犬挣扎了一下,从马文才的怀里跳了下来,迈着欢快的步子在院子里到处“巡视”,似乎是想看看以后生活的地方有什么不同。
听到那啪嗒啪嗒踩着小脚步的声音,祝英台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催命,已经退到了屋子里。
“马文才,好马文才,求你了马文才,赶紧将它抱走!”
“我知道了。”
马文才冷着脸,一把提起地上四只脚胡乱挥舞的猎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祝英台的小院。
看着马文才,半夏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
太好了,她还以为马公子想要和主人合好再搬回来,提着好大一口气呢!幸亏主子又把他气走了!
啧啧啧,看他那脸色,一时半会是不会再搬回来了。
谢天谢地,主子的闺誉又保住了!
马文才回到傅歧院里,气呼呼地将狗往院子里一摔,闷着头就钻进了屋里。此时傅歧和梁山伯都在院中翘首关注着两人和好的下文,结果马文才气呼呼回来了,狗还被摔在原地,可怜兮兮地满地打滚,让两人顿时傻眼。
傅歧爱狗,梁山伯则担心狗被摔伤,两个人都蹲了下来。
傅歧有些心疼地蹲下身子,摸了两把,“哎,骨轻眼正,这是只好猎犬啊,怎么说摔就摔?来来来,让小爷看看你哪里疼……”
作者有话要说: 说罢,将狗抱进怀里,仰着头问梁山伯:“你看着样子,马文才是不是又生祝英台气了?”
梁山伯苦笑着点了点头。
被人直接这样拂了面子,哪怕是有什么理由,怕一时都缓不过来。
“哎,我看他搬回去没指望了。”傅歧已经死心,又一次旧话重提:“我看祝英台和你关系还不错,马文才天天住在外间也不是事,天马上就要寒了,外面怎么住啊?要不,你先去和祝英台住一阵子?你脾气好,他打呼磨牙加乱翻身对你也不算事吧?”
按照梁山伯的性格,像是这样的事情是绝不会搀和的,就算马文才住在外间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更何况马文才已经明确表示了这样做对祝英台名声不好。
他原本也要拒绝这样的提议,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眼前却先浮现出祝英台掷笔大笑,仰首面对一墙“儒行”的场景。
他至今还记得胸腔内那团火焰,烧得他几乎措手不及。
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过了。
刹那间,像是鬼使神差一般,梁山伯没有立刻拒绝傅歧的提议,而是顺水推舟的“嗯”了一声。
他想了想,站起身子。
“我去问问祝英台。”
我看到了文下许多读者争论的身影,心中实在是内疚。很多真爱粉是担心站p的评论太多会对我产生压力,尤其是我塑造每个人物都那么认真的情况下,怕会打击到我。其实从老身的救了方氏、木兰的无p感情线到寡人姚霁的打酱油,这种压力我已经经历过许多次,沮丧肯定是有的,焦躁也有,但是我很快就会反省是不是自己笔力不足或是对某些人物刻画的太用力,以致于产生着力不匀的情况。我塑造的人物并不单一,其实大部分读者的心理,就跟追星时希望导演和编剧给该角色加戏一般,是出于一种爱意,只是因为我现在文才刚刚开头,每个人戏份都并不能均匀,所以才产生各种矛盾。很多时候,读者的情绪大部分是作者的焦躁反馈到他们的身上的,他们的敏感和焦躁恰巧是作者敏感和焦躁的映射,所以我才说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影响到了你们而不是你们影响到了我,该道歉的是我才对。这本书才刚刚开始,我很感激每个人维护我和希望我写的更好的心意,在这里向所有人道谢,也希望大家都能静下心来看我塑造的世界,我会慢慢聆听角色的想法,脚步再放慢一点,写出我初衷里那个属于马文才的故事,也希望能够不辜负所有人的爱意。
七夕快乐,这一章没法防盗,因为我要出门去了,你们懂得(哈哈哈虐狗一把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