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有节,即使是北海王也挑不出错处。
他举目看着倚着神骏的花夭。
虽然此时的她身体虚弱,连骑马都是苛求,却依旧眉目舒朗,丝毫没有饱受世事折磨、颠沛流离后的阴郁。
这让他越发欣赏仰慕她的同时,也升起深深的忌惮。
能如此从容镇定,必然有所倚仗。
在魏国,她有怀朔子弟与任城王做后盾,在梁国,她有马文才这样的“情人”,确实不必正眼看他。
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心痒难耐。
“花将军对马参军情根深种,在下又岂能做那个不识趣的人?”
眼角的余光发现马文才正在向他们靠近,北海王心头一动,对她露出一抹凄然地笑容。
“是小王恬不知耻,还妄想着能打动花将军……”
他好似受到了极严重的打击,捂着自己的心口,跌跌撞撞地转身而去,恰与迎面来的马文才擦肩而过。
看着北海王离开,马文才对花夭目露疑问。
“什么毛病?”
“求爱不成,就说我对你情根深种,所以自愿退出。”
花夭耸了耸肩,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无稽之谈,你我之事,与他何干!”
马文才轻嗤。
“不过他有一点倒是说的没错,我这情根嘛,还是有的……”
她上下打量了下马文才,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坏笑。
“就不知……”
“马兄你准备让我种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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