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区,我是说我们那一片的鹤见区居民总有很多人有看报纸的习惯,大约是从外国传来的习俗,年轻人倒是很少有看报的,数字化的今天报纸业大受打击。我并不会看八卦类的报纸,时事新闻、财经类或者是文学类的报刊才是我中意的。这些都是总持寺近二十年的生活留给我的印记。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冲击性太大搞得我没心思看报,外头如注大雨又加深了这种烦躁,下雨的天气总是让人不安。我到厨房煮了咖啡,原味的哭咖啡,什么都没加,一来是没有心情,二来苦咖啡更能让头脑清醒,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静坐了良久试图找到异常烦躁的根源。
“也许是……年纪大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马上要到三十如狼的人生新阶段,而我的空窗期超过了三年。三年前的开罗之旅让我对男性彻底丧失了兴趣,每当午夜梦回,梦到开罗古堡的那半年醉生梦死的日子,阴暗不见半点日光的石头城堡,厚重的窗帘,哥特式的装饰……非要说的话就是尝过了顶级珍馐对其它清粥小菜提不起兴趣来。不过过了三年人体的新陈代谢总算代谢掉了迪奥的荷尔蒙。
也许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回忆吧,我的思绪又飘到了数年前,大约是2010年年底,冬季,圣诞节前夕,街道上到处是圣诞节的痕迹,我正捧着花打算去私人医院看望我昏迷了数年的堂叔,堂叔自从15岁交通事故成为植物人到那时已经有13年了,他的父亲是我们家族的私生子,并没有亲戚,所以只好本家的亲戚来支付住院的费用,换成别的家庭是不可能支付昂贵的私人疗养院的费用的。
横滨街头我再次看见了森鸥外,自从他帮我治疗生理痛的再度见面,他的肩膀垮的厉害,困倦地旁若无人地打着哈欠,胡子几天没刮,身上满是废柴大叔的味道。
倒是没有穿白大褂。
“森先生?”我叫住他。
那双眯起来的紫罗兰似的眼睛看向我,隔了相对漫长的一段时间,似乎才认出我来似的,“你……伊藤润富江桑?”
“是我,一年不见了呢。”
也许对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打招呼有些奇怪,但他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明显不是合适的话题,森鸥外笑了下,说道:“伊藤润桑还是这么漂亮啊。”
我们一起走了一段路,我没说去哪里,他也没说,我们好像是有同样的目的地似的并肩走着。
“马上就是圣诞节了。”我说。
“是啊。”他说,这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
我们漫无目的的走到最后是我的花店,刹那间我想他自始至终都记得我。
雪已经很大了,纷纷扬扬的,路边的树上缠满了各色的小灯泡,金色的光覆盖在雪夜上,这条街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
“到了呢。”森鸥外抖了抖帽子上的雪,“再见了。”
“等一下。”我叫住他,解开了围巾递给他,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抖开围巾系在森鸥外脖子上,缠了两圈,打了个结,“妇科医院有这么辛苦吗。”
森鸥外伸手摸了下深红色的围巾,他冻得发紫的指甲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色彩,“嗯,很辛苦呢。”
那之后,森鸥外会时不时地来花店买花,我有些期待他来。
还会给他泡壶热茶。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渐渐明朗化的一天,他忽然抱着一个小女孩来了。
金发萝莉,分外亲近。
金发萝莉叫他林太郎。
呦呵,还有昵称。
她的名字是爱丽丝。
不是父女,不是亲戚。
我:眼神死。
作者有话要说: 像他那样的人,
经常眺望远方。
那双眼睛总是清澈的,
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眼睛。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他,
才这样觉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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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森鸥外的回忆杀出现了
森大夫萝莉控被发现了。
自己找死没办法。
小姐姐的好感度瞬间降至冰点,还有他隐瞒了年纪。
【已知情报】
伊藤润富江
手工艺达人
家务小能手
旅行达人
并不是认真经营的买卖人
有些老年人特质
有个植物人堂叔
不只对异能力,对替身使者也有吸引力。
和迪奥在开罗古堡度过了没羞没臊的半年
品味变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