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包装纸包装好,再放进冰箱里。
其他的就她和玉藻前吃也太多了,虽然八寸的蛋糕(还少了一块)对于玉藻前来说并不多,但是璃花坚持认为甜点不能占据太多晚饭的位置。
于是在征求(撒娇)玉藻前的同意之后,打了电话给某个落魄的神明,“莫西莫西,夜斗,做了蛋糕要过来吃吗?。”
不提某位快要在电话里哭出来的神明,璃花将厨具都洗干净。
决定了自己应该朝着哪个方向去找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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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晚上睡觉的时候有认真告诉与玉藻前不管惯着她的睡姿,结果醒来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玉藻前的身上。
稍许令她感到安慰地,大概是玉藻前没有贴着床沿睡。
似乎是她从床的那边一滚过来,就被玉藻前拦住了。
略感欣慰地璃花拍了拍玉藻前的胳膊,用着深沉的表情竖起了大拇指,“做的不错。”
玉藻前大概也习惯了她时不时就会有奇怪的举动,淡定地了握住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闭上了眼睛,“再睡一会。”
昨天晚上璃花记得把窗帘拉了起来,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大部分的光线,室内算不上明亮,璃花给打了个哈欠,虽然也确实想睡但也争取了一下自己的权益,“我可以摸一下玉藻前的尾巴吗?”
玉藻前睁开狭长的双眼,金色的兽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隐隐发着光,与这样一幅很不好惹的样子相对的是,毛绒绒的尾巴尖伸出蹭了蹭璃花的手,“摸吧。”
璃花心满意足地撸了一下他的尾巴,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虽然很想直接把脸贴上去蹭,但还是维持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矜持,佯装平静道,“睡吧。”
可能是身边的人和自己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又带着温暖的体温,璃花闭上眼睛之后很快就睡着了。玉藻前也重新闭上眼睛,身后毛绒绒的尾巴有几条悄悄盖在了少女的身上。
等到昨晚订下的闹钟响起,也到了该起床的时候。
睡眠饱足的璃花精神奕奕,先把玉藻前推去洗漱,换完衣服之后拉开窗帘,让暖而亮的阳光装满这个房间。
上午九点,璃花到了幸村精市所在的医院。
虽然上次她离开之前有特地记住幸村君的病房,但以防万一她还是问了一下护士小姐,可能这两天有别人来看过幸村君了,仅仅是提起名字护士小姐就直接告诉了她幸村君的病房号。
璃花离开咨询台的时候,听到她和身边的护士感叹,“真可惜呢,幸村君那孩子。”
拎着蛋糕盒子的手一紧,璃花觉得自己连脚步都沉重了一些,走到幸村精市所在的门口,璃花在门外张望着,这是一间单人病房,雪白的墙壁,基本都以淡色系为主。
唯一颜色较明亮的是坐在床上的少年,他坐在那儿看书,身后垫着一个枕头。
脸色略有些苍白,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上还扎着针头,用白色的胶布贴着,璃花顺着那一条透明的输液管看上去,输液瓶中的液体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了。
原本在门外踌躇的璃花在外面呼出一口气,敲了敲病房的门。
“我可以进来吗?幸村君。”
幸村精市被敲门的声音拉出书内的世界,这样说也不尽然,他现在也没有几分心思能放在书上,医生和父母原本想瞒着他的病情,但是在他的坚持下还是全部告诉了他。
对于自小热爱网球,甚至被誉为“神之子”的他,这个病就像是神明的玩笑一般。
知道真实病情之后,他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只是幸村精市自己知道,那一瞬间,他仿佛和外界有了什么屏障。
只是,在看到门外那一个少女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屏障破碎的声音。
如此清晰,也让人如此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璃花觉得自己在养玉藻前,玉藻前觉得自己在养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