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树有啥,还能瞅出花儿来?”转到他面前,仰脸看他,但这人都不带低头的,非常无视她。
被她烦的,卫均终是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你应当相信你的感觉才是,有时候,一个人的感觉,要比直白的证明更有力。”甚至,有些感觉是不需要取证的,那就是对的。
他这样说,就是认同她的看法。
叹口气,她又咬嘴唇,仔细的想了想,“我觉着不对劲儿,是我和她去方便的时候,我在解手,她就转过身去不看我。以前,她可不这样。”阿罗都会给她搓澡的,搓的特狠,因为劲儿大。她以姐姐自居,所以根本不避讳。尤其在野外,这地儿又危险,按照阿罗的性子来说,她更会时时刻刻盯着她。
看着她说完,卫均抬起一手捏住了她的耳朵尖,“你知本王觉着她何处不对么?”
“说说。”他也有感觉。
“她敢与本王对视,眼神坚定。在青溪城见到她时,她可从不会与本王对视。”尽管冷淡,但,向来避开,从无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