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之后就不行了。
这都是没处去说理的事儿,大夫自己都说不清原理。
“黄酒?我喝黄酒还会喝醉了?”一听,鹿元元眉头就皱起来了。不说别的,她喝酒向来喝最好的,黄酒?那是酒吗?
“不信?不信你今儿再试试,没准儿今天老子就能看到更火热的了。”乔小胖眼睛一眯,十足猥琐。
鹿元元更觉着匪夷所思,黄酒?怎么可能。
走下楼,鹿元元还是在不可理解之中,黄酒?别看这身体不咋样,但也算喝过很多次酒了。区区黄酒,怎么可能把她降服?
在窗边的桌旁坐下,呼吸着,能闻得到从厨房飘出来的药味儿和着肉味儿。是熬煮在一起的,那味儿,闻着有点儿妙。
不过呢,闻着闻着,她忽然生出一股不是很陌生的感觉来。依稀的,觉着自己是不是已经吃过了?
但,想不起来。
她的脸瞅着有点儿愁苦,但,她愁苦的绝不是自己昨晚干的那事儿,而是黄酒就把她喝醉了,她不信。
蓦地,有人从厨房那儿的门进来了,鹿元元眼角余光瞥到了,她转过脸去看,下一刻耳朵就先红了。
收回视线,往窗外看,耳朵红,接下来连接着脸蛋儿。只是一瞬间,她就脖子根儿都红彤彤了。
卫均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袍,银白的颜色,干干净净。
护卫跟他说了几句什么,他几不可微的点头,随后护卫就快速的去了后院。
“准备一下,今晚启程。”卫均说,同时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去哪儿?我想回家了,许久没看到阿罗,她肯定很担心我。”看他,脸蛋儿依旧是红的,不过,说话是正常的。
“帝都。放心吧,已经有人去接他们了。”她那时可说过,要带着阿罗和许伯去帝都逛逛。
眨了眨眼睛,鹿元元轻轻点头,“好吧。”帝都,庄园,她的了。
卫均微微歪头,视线在她的脸上慢慢的转了一圈,“你的脸在滴血吗?”
他这一问,本来觉着脸上的热消下去些,忽然间又都拱上来了。
乔小胖坐在靠墙的边角处无声的笑,他喜欢看这种场面,搞得他都跟着激动了。
缓缓的把头低下去,她的耳朵连带着颈侧都是红的,原本细白,红的更扎眼。
“你就不能装作没看到吗?”她特小声的说。
卫均也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还能装作没看到?好吧,本王确实什么都没看到。”
他语气轻轻地,可是,非常欠揍。
鹿元元斜睨他,但又全无办法,只得叹气。
“分明做过,但又忘了,另一方的确是会很不愉快。”卫均也微微俯身,看样子是为了配合她,但在外人的视线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离得太近了。
乔小胖坐在那儿看,又觉着这画面得画下来。别的不说,就是到时给阿罗看也好啊。
看着他的眼睛,鹿元元琢磨了一会儿,又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
她也悄悄地往前凑了凑,“卫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骗我了?”
“骗你什么?”卫均低声问。
眼睛一眯,她小声的哼了哼,“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失忆?”她很怀疑。
卫均可是巨稳,她这样问,他神态依旧,很是淡定。
“你现在都能做郎中了。”他说,对于她的问题,其实他一个字儿都没回答。没否认,也没承认。
鹿元元无言以对,她就觉着他骗她,悄咪咪的,鬼鬼祟祟的,反正不是个好东西。
“用饭吧。”坐直身体,正好的,小学徒也把早膳送上来了。
无声用饭,今晚就启程,去帝都。说实话,心底里还是有点儿期待的。
都说这世界最繁华的城池就是帝都,鹿元元就想啊,这种时代,再繁华能繁华到哪儿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是得亲眼去看看,才知吹嘘的是真是假。
“诶,阎将军呢?”吃着吃着,忽然想起阎青臣。自从今早下来了,她就没看到他。
“阎将军已经返回营地了。”卫均告知,非常贴心似得。
“回营地了?”鹿元元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有那么些许遗憾,她的奶油巧克力啊。
乔小胖看了看鹿元元,又扫了一眼卫均,他是知道他们家元元姐只是遗憾闻不着味儿了,倒是卫均挺淡定啊。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瞧着,年纪大一些就是有好处,没那么较真儿。
即便是马上要启程,但是,厨房里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老大夫们是真的非常敬业了,根本就不离那儿,围着锅台转本来是厨子,现如今成了大夫了。
待得下午,距离启程之前,她的药膳也出锅了。
鉴于昨天鹿元元忽然出现的情况,所以今日这药膳里可是一滴黄酒都没放。
站在厨房里,鹿元元双手负后,一身素色的裙子,脚蹬同色小靴子,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从背影一看,她是当真利落飒爽。
只不过,眼下正在踌躇的这事儿就不怎么利落了,瞧着已经出锅的药膳,她还是想不通自己为啥会因为黄酒而醉?
“先生,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