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自己这个爹,今天一直就不对头。
现在,他是在怕什么?
或者,他知道些,猜到些什么?他为什么怕她继续说?
嘴角邪气一勾,望向看台上已经看了一会儿戏的黑袍男人,很无辜的表示,“王爷,怎么办呢。臣女的冤屈还没完全洗刷干净,臣女的爹就说臣女了。可是臣女是受了王爷你的令自证清白的…”
想坐享其成,光看戏。
没门!
黑袍男人低低愉悦的笑了声,如百里绯月所愿的开口,“凌大将军,她受了委屈,总得让她出出气。”
凌晟又轻垂眼皮,掩了眸中神色,“既然王爷如此说,臣无异议。”
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就是了!
百里绯月撇撇唇,正要说话,那边畏惧安静了半天的司蕾又跳出来作妖了,“皇上,虽说这些人是中…中蛊。可凌婧去了蓉城疫区是事实吧!私自去疫区,难道不该追究吗!今天这一切说白了,要是没有她私自去疫区,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她别无选择!
她不能等会儿被锦衣卫带走,落在摄政王这么可怕的男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