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你听我说…”
逐月几乎是绝望的开口,“我…”
‘噗’!
血淋淋的心脏,在白衣男人的手中,还在跳动…
…
再说上官丞相府,上官洵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同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脸上同样不轻松。“公子,凌三小姐她,她现在有没有什么事?”
上官洵看了她一眼,正要说什么,一个小厮跑了进来。
“公子,凌三小姐的冤屈洗刷干净了!那些所谓京都闹时疫而死的人,根本不是时疫,而是中了蛊!”
上官洵眼中一惊。
“蛊?”
“是的,公子。小的虽然不敢走进去,但确实也听清楚看清楚了,凌三小姐从染了时疫而死的人身体里找到了蛊虫!”想到凌三小姐找出蛊虫的那一幕,小厮都还有些发寒。
那个场面,晚上只怕要做噩梦的!
“这样说,她没事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小的看到找到蛊虫就立刻赶回来禀报…”
“再去探!”
“是,公子。”
小厮刚下去,上官丞相走了进来,上官丞相也没在意屋中的丫鬟,一挥手让她先下去,屋里没别人了,上官丞相才开口,“你怎么回事?刚刚府里的护卫来禀报我说,你一直让人去打听医会赛那边凌婧的情况?”
“爹,我担心…”
“担心个屁!你该担心的是自己!你给我记住,既然你和凌嫣然的婚事已经退了,从此后,凌家的那些女儿,你一个都别再给我沾惹!”
“爹,阿婧今天一大早就被人围在将军府,后来去了医会赛又被人挑事不放过。这事一听就不对劲啊…我…”
“你什么你?不对劲儿干你什么事?她是你什么人?”上官丞相一连几个问句,“我告诉你,你若是再和那凌婧来往过密,我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爹,为什么?”
“为什么?胆大包天的东西!”上官丞相骂了他一句,“你自己说说,前些天醉仙居,你和凌婧闹得满城风雨,还闹出人命的吃醋事件到底怎么回事?”
这句话,饶是上官洵也差点变了脸色,尽量稳住,爹不可能知道的。按照他对自己爹的
了解,自己爹多半觉得蹊跷,来诈他,“是阿婧看到我带着丫鬟,又想到我当时要和嫣然成亲了,误会了,所以…”
“哼!”上官丞相冷哼了一声,“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也不想真的去管这些破事。总之,凌府的那些女儿,你都给我远着点!”
顿了顿,“你以为,医会赛今日的事是什么巧合?凌晟这个大将军现在的立场很重要!或者说,他手里的兵权很重要!皇上想要,摄政王也想要,你觉得未来会消停吗?”
“所以,摄政王出现在医会赛现场帮阿婧,是冲着阿婧背后凌将军的兵权?”虽然知道摄政王长孙无极那样的人不会轻易真的对一个女子动心,但若是这样,何其可怕?
阿婧算什么?
上官丞相真想敲开自己儿子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装的什么。
摄政王长孙无极是什么人?
整个大景的兵权,他一个人手里就握着百分之七十!
凌晟这个大将军手里的兵权也才百分之二十!
当然,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当今陛下培养起来,自己的亲卫军!
摄政王对大景的兵权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对大景的臣民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虽说兵权没人嫌多,但他至于为了那百分之二十的兵力,去迁就一个女人?
一个厌恶女人到极致的人,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对一个女人带些另眼相看?
自己这个天真的傻儿子这个时候和长孙无极这个摄政王另眼相看的女人走得过于近,他也不怕招来杀生之祸!
再说先前从上官洵这里出去的那个小姑娘丫鬟,回到自己房间后,紧紧捏在一起的双手泄露了她的担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绯月前些日子在春和园救出来的素云。
素云一向冷静理智的小脸,此刻一片担忧。
凌三小姐,凌三小姐那么厉害,一定要没事啊!
正在素云心中祈祷百里绯月不要有事时,一道笑嘻嘻的声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呀,找到了。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呢。”
“你…”是谁还没问出来。
来人手一挥,素云就晕倒在了他胳膊里,眨眼,屋内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痕迹。
再说医会赛赛场这边。
因为神医耆老先生突然自己承认,蓉城那些所谓时疫,是中了他所研制的蛊所导致,景帝震怒,可是还没等景帝做什么,耆老先生竟然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倒了下去!
这一变故,大家都楞了一下。
百里绯月离得比较近,下意识搭上耆老先生的脉门,在查看了他口腔。
起身道,“事先在嘴里藏了毒。”
景帝猛地连拍了几下旁边的桌几,“混账!简直混账!来人,给朕查!朕就不相信,查不出来!朕绝对不饶恕!大景境内,居然有人用蛊害了一个城的人,简直要反天了!”
耆老先生一个医者,就算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