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声不响就要走,都不出面认她!
本来这几天她也有事,平时忙起来了也没觉得怎么。
但现在,才这么几天没见,也就是小小赌了一下气。
不过。这个人出现在面前这一刻……
“长孙无极……”不由自主地,百里绯月低低逸出哀怨的呢喃,兀自叹息著偎入男人的怀抱中,紧紧环住他的腰,衷心的吐出心底深处的思念。
“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喔!”
……
百里绯月和‘向阳’两人出去的时候,外面的残局已经收拾好了。
上马车的时候,百里绯月直接点名‘向阳’和自己一起,要继续商讨事情。
姽婳心底只是隐约有些猜测,就非常知情识趣的和那些黑衣弓箭手一起走在后面。
马车里,现在百里绯月才开始和长孙无极‘算账’。
长孙无极脸上那特制的易容皮已经被取下,露出了本来面目。不过由于眼睛和头发改变颜色的程序比较复杂,现在依旧是‘黑发黑眸’。
好久没看见他黑眸黑发的样子了,百里绯月盯着人家的脸看。
长孙无极低低笑了声,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稳稳搁在自己腿膝上。“怎么认出来的?”
百里绯月哼了哼,“切,不是你让我认出来的么。”之前在西昆仑那次也是,这次也是。
向阳作为身形和长孙无极极为相似的一位护卫,很大程度本就是作为替身存在的。
那是绝对能以假乱真的。
要是眼前这狗男人自己不露出痕迹,就算是她也不一定能这么快分辨出来。
感受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胸腔震动,明显又在笑,百里绯月气。
她扑到男人胸膛上,仰头就咬了他喉结一口。
长孙无极垂眸看向她,一双波光潋滟的黑眸深处是摄人的光芒。
百里绯月立刻伸手把他眼睛遮住。
然后搂住人脖子在人颈窝里胸膛上一通乱蹭,蹭着蹭着自己嘿嘿笑了起来。
“果然是又傻又疯。”男人微暗哑的声音。转而抬起女人那作乱的脑袋,俯首下去……
百里绯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长孙无极完全抱压在他身上了,还是自己被亲得情难自禁就想狠狠和对方融为一体,迫不及待把人推倒的。
总之,清醒过来时,自己就把人压在身下了。
还扯开了对方一些衣袍。整个场景十分的浮糜勾人……
百里绯月觉得全身心都很痒,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长孙无极……”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往后一靠,颠倒众生的对她慢悠悠一笑,“自己来。”
百里绯月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揉碎了。
但她僵得像个木头。
“罢了,还是本王来伺候你。”
当百里绯月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事,虽然也不是没做过,但此时此刻,她却比新婚小姑娘都说不出的……
“长孙无极……”她声音几乎带上哭腔了。
“嗯?”从她身上抬起头,微微逆着光看向她的男人说不出的高贵华丽,真正宛若神祗。
注视着她的黑眸如月下静湖一般幽深莫测。
百里绯月觉得自己要死了,“你和我做吧。我们做吧。”
那素来妖诡冷戾,狠辣得让人胆寒的男人拥着她,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小疯子,现在是在马车上。”
百里绯月死命抱住他的腰,“长孙无极,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你。”
……
当马车开始进城的时候,百里绯月一滩水一样瘫在长孙无极怀里。
她仰头就看见了男人那让自己差点‘死了‘的好看薄唇。正在暗暗咬牙,长孙无极突然低头,似笑非笑,“怎么?“
百里绯月哼了一声,撇开头不看他。
“不舒服?那再来一次?”带点儿戏谑。
“长孙无极!”百里绯月气得要死,但明显中气不足。
就是太舒服了,长孙无极这样一个人为她,为她……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冲男人张牙舞爪的磨了一番牙后,才微微掀开一点马车窗口的帘子,看向外面。
果然,因为这些弓箭手骨子里那种非同寻常的感觉,马车过去,原本热闹的街道都有一瞬间的诡异静默。
百里绯月放下帘子收回视线,“你这些亲随锦衣卫一出,只怕又有人要多想了。”
长孙无极意味不明笑了声,“就是要让他们多想。”
于是,在各种有心人或者普通百姓忐忑的各种揣测中,百里绯月和长孙无极坐着马车直接进了摄政王府。
马车停在了长孙无极和百里绯月所住的殿院内院。
这里面除了忠于长孙无极的暗卫外,没有半个别的伺候的人。
谁也不知道马车里除了百里绯月外,还有一个长孙无极。
而百里绯月和长孙无极刚下马车,书房的‘长孙无极’就立刻迎了出来。
当三人一起重新进入书房后,扮成长孙无极留守王府的向阳行过礼后恭敬的开口道,“主子,一个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