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玩儿人间蒸发。
我是有幸,被外事局领导看中,借调去了外事局,和一帮北美来的客人有过一些接触……”
陆亦轩开始讲故事一样,简单交待了他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
跟着便话锋一转,笑道:“远交近攻这种把戏,咱们老祖宗几千年前就玩得炉火纯青,谈国际关系、区域冲突,尤其是涉及到我们这样的疆域大国,那更是要全球一盘棋来通盘考虑,才不至于所分析结论太过偏颇!
梁老师说南疆白眼狼上蹿下跳,北疆恶熊居心叵测。
而我们面对此僵局,不能战?不敢战?不应战??
别人把屎拉在头顶上,也只能随便擦几下,继续埋头搞内政建设?
我却认为,梁老师你真的太抬举了这一南狼北熊的威风……”
“哼,怎么,照你陆大讲师的意思,咱们难不成,还可以和美帝那些资本主义世界勾搭起来?
别忘了,咱们是社系国家,跟西方资本主义世界,是水火不容的敌对方!”
“梁老师,你这话的意思,即便是敌对的社系,也好过友善的资系?
即便是,亲兄弟睡了你老婆,也好过邻居发现后好心帮你捉奸拿人?
国与国之间的复杂往来关系,你居然抱着这样一种,简单到非此即彼,三岁稚儿的观念来认知?
居然用勾搭这种贬意词语来形容?
且还一副羞于启齿样子?
如此奇葩世界观,这真是你的国际关系理论观基础?
唉,梁老师,就你这智商,我真不忍再说你什么了!
你要不然还是先回家一趟,赶紧确认一下,自己头顶上,究竟有多少顶绿帽子?”
“混账!”梁钟平脸都气绿了,气得浑身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