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小商品的地摊小商贩,同样也多了起来。
甚至在一些广场、公园门口,
肩扛着巨大双卡录音机,戴着墨镜、戴着霹雳手套,跳着劲暴迪斯克的所谓‘不良青年’,也突如一夜之间,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便是街边的报刊摊点上,一些封面火爆、内容同样火爆的特色报刊杂志,也是突如一夜之间,扎堆冒了出来。
这一年,1980年的仲夏,神州大地,迎来改开春风的第二年。
时下的人们,思想开放之让人咋舌程度,许许多多在一两年前,还被社会普遍视作大毒草的新鲜事物的公开亮相程度,绝对是后世之人难以想像。
被变相‘禁足’在京城的陆亦轩,同样在经受着这无以伦比的翻天覆地社会变化。
不得不说,被长期压抑了十年之久的国人,集体正在陷入自我催眠式癫狂,正从一种极端,向另一种极端的突变之中。
不过,喧嚣过后,早晚都会重归正常,没什么好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