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家后人,房产权属人,如今借着归国投资发展的机会,领导干部们都拿人家当祖宗了,这祖宗想办点事,直接点,干脆打官司,告陆亦轩,告当年的那老头儿。
以当下的国情环境,这种方式,更是干脆利索,惠而不费。
反正办法多得是,怎么也都犯不着,吃他陆亦轩的故意刁难,壕性大发直接签一张十万美金支票。
不嫌憋气?
反正,即便是成功‘勒索’了十万美金门票钱,陆亦轩都很是憋气。
“轩子,这支票,不会有假吧?”
“这到不至于,花旗银行的通兑支票我见过。”
“嘶~~~
这我可真就搞不明白了!
你要说,姓那的是个大骗子,没道理要在咱们身上白扔十万美金。
这特么可是美金,拿去黑市兑换的话,至少也在七八十万人民币开外,就为装个逼脸,直接扔七八十万?
当骗子真都是这种当法,怕不要亏死啊!”
马丰都十万个不敢相信。
实在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壕无人性的主。
七八十万块钱,这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京城《青年报社》一年的总营收,能有这么多?
整个观复阁现在的藏品全部加一起,这些年收购的成本,可也没花费好几十万这么多啊!
陆亦轩撇嘴笑笑。
十万美金,说实话,对他而言,真不算多么惊叹,心说老马哥您再过十年,随便指头缝漏点水,都不值这些。
但想归想,眼下这可是八十年代初呀!
随随便便就敢甩这么一大笔钱的主,这什么一个节奏?
他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原本故作刁难的托辞,怎么有点,给人打蛇随棍上,趁机利用的感觉?
“呵呵,老马哥,你这话说的,我要是懂人家怎么骗,我也干脆去骗好了……嗯,不对,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想我知道,那老骗子打得是什么主意了!”
“什么?”
“我去打个电话,国际长途,电话你没锁长途吧?”
“知道你回来,我还锁了长途干吗?
不是,轩子,你不能话说一半啊!你到是说说清楚,老骗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把人急得……”
“别急,我先打完长途,查查支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