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连原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中了噬心紫兰的毒。 要不是她闻了白檀香的同时,又看美男看到流鼻血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去自查。 没想到来给别人看病,还把自己看到人家床上去了……什么世道啊。 “听郡主这语气,说来许是本王的不对了?” 宇文容赫轻笑一声,从从容容地侧躺下来,一手侧支着脑袋,另一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红色绣金丝帕,轻而柔地给她拭去面上血迹。 “话说,郡主怎会突然气血升腾呢……” 他的嘴角潋滟起一抹促狭的弧度,复又呵呵低笑几声,“难道郡主被本王的无双美貌与美好肉丶体给……勾去了魂?” “……” 沙璐差点没再吐口血出来。 虽说是明知故问,但这货好像有那么一点……自恋啊! “既然六皇叔已经恢复至能调侃臣女的程度,那臣女也该告辞了。” 沙璐挣扎着坐起身,欲爬下床,却见宇文容赫轻轻一抬手,那大红色的罗帐缓缓落下,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以为上了本王的床榻,还能轻而易举地下去么?” 话音一落,沙璐只觉肩上一紧,身子随着力道往后仰去,直接落入那微暖的臂弯中。 她本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只是继续用丝帕擦拭着她的脸。 “瞧你像个花猫儿似的,就这么贸然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将你那小鼻子给打破了呢。” 宇文容赫认真而仔细地拭去沙璐脸上最后一丝血痕,但那紧握着她肩头的手却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平日只能在宫宴上匆匆瞥你一眼,还真没发现,你原生得这么俊俏。” 低沉却极富莫名诱惑力的嗓音自耳畔响起,“想来整座北洛皇都,也就只有那凤麒楼的舞姬飞絮能与郡主媲美了呢。” 听着他的肆意调侃,沙璐不禁在心底笑了声。 这货是见她对他流鼻血,以为她羞怯,打算将她当小猫小狗来逗弄了? 沙璐想了想,忽娇憨地笑了声,大胆地返身扑到他的胸膛前,美眸微微挑起。 “就算是媲美,那也得有个高低。那么六皇叔是觉着臣女好看呢,还是那飞絮更胜一筹?” 娇躯微微凑近,有致的起伏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精壮的胸膛,沙璐很是满意地瞧见了宇文容赫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滞。 她现在的举动已然是和所谓的大家闺秀大相径庭,媚态横生,不胜风流。 饱满润透的朱唇微启,潋滟的唇角看得他有些心猿意马,后脊下竟罕见地起了一丝奇怪的反应。 宇文容赫眸子微转,心中却是大喜。 难道……她就是自己的良药! “飞絮只能远远而望,相比之下,本王当是觉着能温香软玉在怀的,最是好了……” 宇文容赫试探着俯下脑袋,凑近那张勾魂摄魄的脸蛋,后脊的涌动果真因此愈发旺盛。 尽管心中激动难掩,他还是在即将噙上那朝他招摇的檀口时,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