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绿迅速挂了季嘉禾的电话。
岑光朝舒绿跑了个媚.眼才问：“论文这个容易，老大你是读哪个专业的？”
舒绿望天。
岑光面皮一抽，不是吧，该不会是在别的世界玩的太嗨皮，连自己哪个专业的都不记得了吧。
舒绿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忆起来：“应该是中文系。”
应该是……呵呵。
岑光简直无力吐槽。
沉默无言半晌。
岑光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光脑上快速点着。
在这个世界，他的光脑虽然不能上网了，可他本身就是名黑客，有自己的一套数据库，东西虽然不如网络上的齐全，可应付论文答辩还是足够了。
而且光脑简直不要太方便，是太阳能的，都不用惦记着充电。
舒绿回来前，买了好几个，即便不会用，当手表也好，至少防水。
岑光一阵翻腾，很快找到了中文系的相关论文，好几百种研究方向，各种切入点，如果还没有舒绿要的论文，只能说舒绿简直倒霉透顶了。
舒绿瞄了一眼论文数量，竟然有几十万之多，她的心就定了定。
“这样交一篇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同一个世界，谁还会跟你扯版权问题啊，而且就算在原来的世界，你要用这些论文，谁有敢跟你扯版权问题啊。”
说的真的好有道理。
话虽如此，可也不能平白用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舒绿抽空也会看书，她看到慎独这两个字，十分喜欢，一个人做事，不管有没有别人看到，都要律己。
哪怕在这个世界不会存在版权纠纷，可该给的版权费，她认为也应该一分不少的给。
“等确定了到底用哪篇，你帮我联系写论文的人，把该付的版权费付一付。”
岑光点头，领导这么正值，他也不能打击不是。
“不过有的论文年代太过久远，或许当事人已经不在了。”
是有这个可能。
舒绿沉吟片刻，开口：“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把该付的款捐到慈善机构。”
做人得问心无愧，并不能因为别人不在了，就理所当然认为可以随便使用别人的东西，用该付的款借用版权人的名义做慈善也是好的。
岑光默默在光脑上记了一笔。
他还没弄完特别提醒，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只手机。
“我的实习报告和毕业论文就靠你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等你忙完了，我们再碰个头。”
嗯？？？
岑光有一瞬间的迷茫，他有种回到毕业季的踌躇感。
啊喂，这是他的事吗？这不是！怎么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整得他都有点后悔跟过来了，他来这里，明明就是来长见识的啊！
召唤出青鸟。
众人上了鸟背，青鸟还记得栖凤山的位置，张嘴想长鸣一声，嘴巴却被分外熟悉他脾性的舒绿提前捏住了。
他们出现的地方又不是什么荒郊野外，虽然是农村，可这么嚎一嗓子，也很容易被发现，是以决不能让他叫出声。
青鸟分外不乐意，一路上都翻着死鸟眼。
岑光则一刻不停地在忙着舒绿的功课，他抱定了早搞定早脱身的心思。
栖凤山的守卫一如既往的严密，舒绿拿出凤家的凤头令牌，没有丝毫阻碍的把所有人带了进去。
那个令牌不仅在凤家内部有着最高权限，在整个栖凤山也一样。
顾月诚想了想，提出了告辞。
“这么久没回来，我先回家族看看，而且……我的工作就算有家族兜着，主任恐怕也要火冒三丈了。唉……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恐怕都没办法主刀，只能坐门诊了，这你得负责。”
舒绿当时就震惊了，这关她什么事？！
当时明明就是商量好的，他自愿跟她去的，结果出了事，让她背锅，她可不干！
“如果不想干了，就别干了，我还开着一家快递公司，一家屠宰厂，随时欢迎你。”
顾月诚本来只是开玩笑的，可舒绿提起快递公司和屠宰厂，他就有些肝疼了。
您说您一个帝国总统，还开着这样两家公司像话吗，画风都不对好吗？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盯着一张便秘脸转身回了顾家别院。
舒绿领着剩下的人进了传送阵。
再出现时，已在栖凤山庄门外。
锦灵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眼珠一转，瞅准机会，哇哇大哭起来。
舒绿轻蹙眉头，这不应该啊，锦灵乃堂堂世界之灵，怎么会晕传送阵？
“不舒服得很吗？”
锦灵立马收了声。
“太久没哭了，练练。”
舒绿：“……”
岑光：“……”
青鸟：“我去把顾小子叫回来，给他拔牙。”
青鸟很喜欢锦灵的牙齿所化的宝石，他也就成了顾月诚拔牙工程的忠实拥趸。
锦灵捂着嘴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哭了。
舒绿的心好累。
她的身边，正常人和真灵真是越来越少了。
刚开始，梦言还是一个乖宝宝，问什么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