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 ……虽然对太史慈后半段话有点迷茫,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咳。” ……田豫的石化状态结束了,恢复了动静。 “啊这,”她尴尬地看向自己的主簿,“我知道我做的事有点不妥……” “没什么不妥,”田豫斩钉截铁地说道,“郎君此举,令我敬服!” 陆悬鱼尴尬地站在土路上,听着自己闷棍敲来的主簿慷慨陈词。 “我少时跟随刘豫州,他亦有轻财重义的美名,但比起郎君的手段,还是差远了!”田豫激动地说道,看她想阻拦他,还立刻将话一转,“郎君心中一片澄澈,并未用过什么手段,在下亦知,但比起许多用尽心思手段之人,何止高明十倍!这位太史子义是个真正的豪杰,辗转至今,未曾有人降服得了他,但从此后……” 田豫用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道,“他这一辈子都是郎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