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拍了一下他的头。
阿银没躲,只是缩了缩脖子,憨傻得有些可爱,“只是觉得,阿姐这几日与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阿金笑容僵了一下,旋即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既然说不上来为什么,便是你想多了。这次带上山来的伤员,便都交给你安置处理了,去吧,你先去忙吧,若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别来找我了。”
“是。”阿银站起身来,向阿金行了个礼。临到门前,又转过身来看向阿金道:“那伤员中间有阿九,阿姐也不去见一下吗。”
阿金翻书的手一顿,默默摇了摇头,“不去看了。反正等她伤好以后,也是要请下山的。我这个时候去见了她,岂不是给她留了个念想。”
“那,我先走了。”阿银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推门出去了。
他刚离开不久,阿金整个身子突然一软,差点从软塌上跌下来,阿珍眼疾手快扶住了阿金,心疼得几乎掉下泪来,“姑娘,要不要去床上歇一歇。”
“不必。”阿金闭眼默默承受着从身体里传来的噬骨的疼痛。她如何都没有想到,半道出家修习往生蛊,竟然会如此艰难。
“咱们……咱们不要再练了吧。姑娘您这又是何苦呢……”阿珍低声说着,将一床毛皮毯子盖在了阿金的身上。
先前受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再加上现下阿金又开始修习往生蛊,这让她变得越来越怕冷。不过是吹了一点风,都能让她冷得牙齿打颤。
“不行,往生蛊一旦开始修炼,就不能停下。非得将蛊虫孵化出来才可以……”阿金说着,一把抓住阿珍的手。她手掌冰凉的温度,冻得阿珍一哆嗦,“这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告诉阿银。他若知道了,义父和师傅就一定知道了。”
“是,奴婢,奴婢晓得的。”阿珍忍着眼泪,连连点头,“那,那阿九那儿……”
阿金用毯子裹紧自己的身体,咬着牙回应道:“你代我时常去看一看她吧。让她留下来,本来就不合规矩。再则,现下通天阁已是风雨飘摇,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也不过是多一个人担惊受怕罢了。”
“姑娘……用心良苦。”阿珍小声回应着,心疼地抱紧了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