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数百年前就绵延不断,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概率是禅院家想要给五条家找麻烦搞事罢了。”甚尔的眼皮都没抬:“禅院家到底都是哪些货色,我能不明白吗?”
“禅院家如今最强的存在,恐怕都只是我这种猴子似的垃圾。”
孔时雨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如果禅院甚尔的这般实力都是猴子似的垃圾,那禅院的其他人是什么,是吗喽脚底板的泥吗?
“只是,在如今咒术界都因为那个能够与六眼抗衡的术式而闹得轰轰烈烈,却有一个消息,让我分外在意。”
孔时雨说完这句话,就望向了禅院甚尔。
后者正在挑剔的端起牛奶咂巴嘴,喝了一口又苦着脸放下,一副想要给自己叫点刺激带感的小麦果汁的模样。
孔时雨:“……甚尔,你是否知道在禅院一族,有某个名为禅院悠依的少女?”
在他这句话话音刚落的同时,青年的目光就已经如同狼一般锐利的射了过来,定定的望着孔时雨。
在那日大闹了一通禅院家以后,他并没有着急离开那里,而是将方圆十里所有的咒灵屠戮了个干净。
——他抛开了所有咒灵的腔脏,却没有见到那个自己想象中的尸体,这让他又失望,又侥幸。
失望在最后都没办法让那孩子入土为安。
侥幸在……她在自己心中最后的模样可以定格在那一天在自己濒死之时,带着毛茸茸的兜帽,像雪地里窜出来的灵动小兔子的模样。
她的笑容温暖,她的手小小的,她会用细细的声音喊自己哥哥。
否则,他甚至不敢保证,在看到那可能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时,他会不会再掉头回去,对禅院家做些什么。
在那天之后,“禅院悠依”这个名字就彻底被埋藏在了他心中最隐蔽的角落,再也不轻易与任何人提及,他接手着孔时雨提供的工作,仿佛在不分昼夜的任务中,在出入赛马场和柏青哥店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中,就能够冲淡悲伤。
但是如今,在禅院悠依这个名字再度被他人提及时,他那颗已经沉寂的冰冷的心,又终于控制不住的跳动了一顺。
“啊,我当然知道。”
良久,他忽的笑了笑,并没有对孔时雨翻脸。
因为只是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回想起她温暖的笑容。
“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啊。”
“是么?”孔时雨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意外,或者说他已经猜到了,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需要脑子灵巧。
“甚尔。”他说:“如果我要告诉你,禅院家声称的那个觉醒了强大术式的年轻后辈,正是禅院悠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