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出去同门外的女人说不见客。
门外的女人嗓音温柔,满满的愧疚,“抱歉。”
然后,留下了自己的礼品。对比里面发脾气的应梨初似乎温柔许多。
应梨初推着轮椅过去,在门口厉声说:“丢掉!我们不需要!傅小姐这样都是她害的。”
伤害已经造成了,有用吗,应梨初咬着牙,她可记着呢,当时傅晴屿掉下去,没有一个人掉下去救她,都在给林知曦和钟离樾拍照,她哭得那么大声,这俩人不可能没听到。
应梨初直接用轮椅把门口那些礼品撞倒,再操作轮椅去问傅晴屿床边,问:“你饿了吗,渴不渴啊想吃什么?”
傅晴屿没什么胃口,在水里泡久了嗓子很哑,应梨初望着她,“我给你熬冰糖雪梨好不好?”
傅晴屿想撑起来坐着,应梨初怎么也不让,她一动,应梨初就要哭了,“我以为你要死了。”
傅晴屿心里有些难受,想说些什么,又记起书里的内容,应梨初清纯的脸,蛇蝎的心。
应梨初握着她的手放在脸上,轻轻地蹭,傅晴屿也感受着她的体温,“傅晴屿,答应我,你别死。”
脑子还有点痛,傅晴屿说:“不会死。”
应梨初抬起头看向她,“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快吓死了。”
她抿着唇,眼皮微微肿,眸子里就只有她了,傅晴屿只看出了应梨初的担心,如果说本书是真的,应梨初这是演的,那本书明显是胡说八道,她的演技分明好的不得了。
应梨初手指摁在她的肩头。
傅晴屿不明白她的用意,“应梨初……”
应梨初抿着唇,眨眨眼睛,睫毛湿透了,“我突然发现你对我很重要……”
“嗯?”傅晴屿心脏猛地震动,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并不是她装了什么机械腺体,而是一颗能起搏的心脏。
“就是……你掉下去的时候我恐慌的不得了,都想跳下去救你了,就是轮椅拦住了,烦死了,傅小姐,我会游泳,水不深,我肯定能救到你。”
傅晴屿“嗯”了一声,“我看到了。”
“没有,你昏迷的时候我也很担心,”
应梨眨眨眼睛,好像在说:“你要知道我很关心,很关心你哦,不准误会我。”
“傅小姐……”
“我叫傅晴屿。”
应梨初停下喋喋不休的唇,温声说:“我知道啊……傅晴屿。”她细细念着,“……很好听的。”
“傅晴屿。”
“好像很晴空万里的岛屿呢。真像童话。”
“好像是可以为爱人停泊休憩的岛屿。”
应梨初认真地说完,然后把轮椅往后退,要去给她弄好吃的,她在里面的小厨间切雪梨,洗红枣,丢进锅里直接煮,轮椅不方便,她有时候要微微抬起身体,反复再反复,很笨拙。
“你吃多甜?”
应梨初扭头看过来,又一声呵斥,“不准动。”
傅晴屿没有继续动了,只是撑着手坐了起来,她额头上包了一圈纱布,“一点甜。”
应梨初转过身把冰糖放进去,她在那里待了半个小时把红枣雪梨水端过来递给傅晴屿。
傅晴屿拿勺子喂了一口进嘴里,干涩的唇变湿润,应梨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片刻说:“好吃吗?”
傅晴屿吃很多山珍海味,味蕾告诉她不好吃,她想着要不要撒个慌说好吃,应梨初趴在床边撑着自己的下颚说:“上一次吃这个的人说不好吃。”
傅晴屿说:“谁?”
再补一句,“我觉得挺好吃。”
应梨初笑容盛开,“是我呀。”
傅晴屿不自觉的也带了些许笑,应梨初盯着她,手指敲敲脸颊,“只给两个人吃过,你,还有我自己。”
傅晴屿看着她发自内心地说:“好吃。”
“你又没吃到。”我。
应梨初声音小小,软软的,“胡说八道。”
傅晴屿望着她的脸,咬起一小块雪梨,煮熟透的雪梨并不是那么清甜,却撩着她的舌尖。
她问应梨初,“你吃饭了吗?”
应梨初摇头,“还没有。”
“我让人给你送。”傅晴屿语气泼冷,斜睨着守在旁边的保镖。
应梨初拉她袖子,“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吃不下的,你一直没醒,我就很担心。”
傅晴屿心微微动,扭头看向她,这才想起来问:“我昏迷多久了?”
应梨初竖起两根手指,
然后她去拿傅晴屿手中的碗,傅晴屿手指扣得很紧不让她动,保镖去拿了饭菜进来,两个人就在病房里吃,桌子支在床上。
应梨初吃东西很慢总是一点点,好像不好意思,很惧怕她一样,她细嚼慢咽,傅晴屿每次能看到她鼓起的腮帮。
傅晴屿问她,“脚好了吗?”
“你又不能抱我。”
“我会尽快好起来。”
傅晴屿语气有些严肃地说:“把脚给我看看。”
“不用的。”应梨初坐在床边,手撑着下颚,“我也喜欢这样看你。”
听说狼有报恩心理,不管是不是同类,把狗扔进狼群,让他把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