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天气!
赶紧催着他去穿鞋。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神不守舍的。”
姜铭书低着头,“没什么。做噩梦了。”
“跟老爸讲讲?”
“不太记得了,就是一种后怕。”
姜建均失笑:“这么大个人了,做噩梦还能怕到找爸妈。行吧,果然还是小孩子。今晚上要不要跟我们睡?”
“……啊?”
男人看见儿子露出了一个呆愣的表情,笑起来,拍拍他的肩。
“压力太大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安啦安啦,梦是相反的!”他说。
姜建均知道他在忙几周后在S市办的生日会。
再怎么说那也是好几千人的场子,压力肯定有。
“还怕吗?怕的话老爸在这陪你。”
姜铭书侧头看他,轻轻摇头,“不怕了。”
“好。那我睡觉去了。你也要好好睡觉啊!”!
一家人一起窝在沙发上陪乔女士看八点档狗血剧。
边吐槽边看,其实也挺有趣,狗血反而成了笑点。
回到房间看一会书,姜铭书准时上床休息。
睁着眼睛望天花板,那天花板竟变得像漩涡一样,幽暗且深邃。
他闭上眼。
……
很多束光。
明亮得晃眼睛。
山呼海啸的人群。
黑漆漆看不清楚的人脸。
砰砰作响的心脏。
心跳声如雷般响在耳边。
光束在转化、变换。
——是在舞台上吗?
——是谁的心跳声,我?
光束越来越亮,让人难以睁开眼睛。
——舞台上的光至于那么亮吗?
空茫一片中,好像能听见谁在叫自己名字。
“铭书,咳……”
熟悉的声音。
——是谁来着?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突然间,巨大的心跳声没有了。
寂静到令人发狂的无声世界。
措不及防的一声尖锐爆鸣搅得人头晕目眩。
许许多多的光束暗淡下来,像是为了保全自身一般合为一体,形成了两束不那么亮的光。
像是车灯一样,又或者是勘测情况的探照灯。
然后,通过这两束光,他看见一辆不成形状的轿车。
车窗后隐约可见人的躯体。
车里淌出的汩汩鲜血,将光束染成陌生的艳红色。
恐怖可憎。
梦中的他浑身发冷,连尖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分明看见。
车里的两人有着他熟悉的脸。
……
姜铭书猛然惊醒,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他好
像做噩梦了。
曾经他经常做噩梦,经常半夜惊醒,然而这一切都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得到了好转,他已经很久没做过噩梦了。
冰凉的液体忽然落在了手背,他茫然地发现自己面上都是泪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要努力回想梦的细节,却头痛欲裂,丁点也想不起来。
一股强烈的不安笼罩住了他,让他无法呼吸,他直觉这件事跟乔宛和姜建均有关。
先前说过,他对于负面的事感知总是异常灵敏。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便推门而出,姜铭书径自走向他们的房间。
虽然很焦急地想要确认情况,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进去,不希望惊醒熟睡的人。
在黑暗中定定地站着,他听见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心下稍安。
待了有一段时间,他转身打算回去。
“……铭书?”
姜建均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透过屋外的月光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差点以为进了贼,一瞬间清醒了。
不过再仔细一打量,欸,这不是儿子吗?
大半夜不睡觉,吓死个人!
黑暗中站立的那人面色难辨,他只听到儿子轻声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姜建均直觉他情绪不对,立马起身,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妻子,便下了床,拉着儿子出去。
姜铭书一声不响,跟着他走。
到外面阳台,借着月光姜建均才发现这小子居然没穿鞋,也不怕着凉?现在可是个位数摄氏度的天气!
赶紧催着他去穿鞋。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神不守舍的。”
姜铭书低着头,“没什么。做噩梦了。”
“跟老爸讲讲?”
“不太记得了,就是一种后怕。”
姜建均失笑:“这么大个人了,做噩梦还能怕到找爸妈。行吧,果然还是小孩子。今晚上要不要跟我们睡?”
“……啊?”
男人看见儿子露出了一个呆愣的表情,笑起来,拍拍他的肩。
“压力太大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安啦安啦,梦是相反的!”他说。
姜建均知道他在忙几周后在S市办的生日会。
再怎么说那也是好几千人的场子,压力肯定有。
“还怕吗?怕的话老爸在这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