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熊入梦?”简行之微诧,“文王曾有此梦,得谋臣姜尚。殿下可否与臣详细说说,梦里具体都有什么?”
“嗯……”
袁润私下里看看,扯过一张纸来,在上边写了几个字,“就梦到了这样一张纸,那飞熊对学生说,这句话还有后半句,唯国士能得之。”
简行之凑过去,看见纸上的字,愈发诧异,又有些羞愧,“这些字臣也不认得。”
袁润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信誓旦旦,确有其事一般。接着他又写了几个字,“这也是那张纸上的。”
“这几个字臣倒是认识。”
简行之慢慢咂摸着这几个字,“只是虽认识,却不大懂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一本正经的简行之,袁润实在想狂笑几声,但眼下还得做出果真梦到了这些的样子。他绷着面皮一丝不苟道,“这也有下半句,也是唯有国士可解。”
简行之直起身,“那殿下的意思是……”
“学生想以此设卷。”袁润下意识要去拍简行之的肩,顿了顿,又收回手拍在自己腿上,“但学生想,若真有国士,必然高风亮节,极重名望。若是国士知道是太子招揽,不一定会愿意入仕,所以,学生想劳烦夫子,多出几道题,用这两道压轴垫底,将此卷放遍各省,只以太史局的名义就好。自夏倾覆,便再无国士现世,如今有飞熊托梦,又逢夫子到访,学生想这必然是天意。还请夫子多多费心。”
简行之忖了忖,觉得袁润的要求很合理。
只是虽合理,但春试将近,春试之前小考一次,会不会扰乱了学子们复习的节奏?
“必然不会。”袁润言之凿凿,“早有准备的人,也不在败在这一两次的突击检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