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尽的黑暗中,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直到一束光撕裂了这永无止境的黑暗,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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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缝隙中照进来,伴随的,还有一个少女急切的声音。
“博士,我终于找到你了,抓紧我的手。”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只戴满蓝色戒指的小手,那一刻,我下意识的抓紧了那只手,同时,也像是握住了一份责任和义务,无尽的黑暗中曾经有一个声音一直徘徊在耳边。
她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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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我被从石棺中唤醒了,身边有很多人,看样子是来救我的。
我是谁?
随着意识渐渐清晰,我开始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两股完全不同的记忆浮现在脑中。
那是一个遥远的世界,遥远到仿佛不在同一个次元。
【寒暑假】【狗策划】【十连抽】【金色传说】【光敏性癫痫】
一些关键词构成了模糊的世界观,我的脑中有【源石】的概念,源石可以转换成我的“理智”,也可以换取一些我想得到的道具,仅此而已。
很快,这些遥远的记忆渐渐谈去,直到完全消失。
或许那只是一个梦吧。
这是一个游戏吗?不,这不是游戏,我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东西虽已经忘记,但它们却在我的脑中留下了痕迹。
很多年前,我曾经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这个很多年究竟有多久,我不清楚,可能是3年前,可能是30年前,又或是500年前。
我想要反抗一些东西,想建立起通向天国的高塔,甚至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又或者,此刻正是通往成功的某个重要节点,我不知道,因为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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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切尔诺伯格的过程很惊险,我被迫指挥了战斗,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但却没有忘往如何取得胜利,这很奇怪,但也很幸运。
我记得队伍中有一个叫做ace的男人,他在我脑海中最后的画面非常坚毅。
他的面前是逐渐被高温融化的街道,而他的背后,是正在撤离的战友,他回过头,竖着大拇指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的伙伴,祝你们前途无阻。”
至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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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到了一个叫做罗德岛的地方,里面有很多不同经历,不同背景的少男年女,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方舟的骑士】
他们称呼我为博士,但我除了指挥战斗外什么都不会,一位名叫塞雷娅的女士在某次战斗结束后对我说。
“你的战术是现代的,构思却相当古老,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问我是什么人,我无法回答她,或许我是一个肩负使命的人,或许我只是一个被迫继承某种意志的普通人,我不知道。
我甚至无法确定我到底是不是“我”,我的灵魂和身体,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曾经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我却什么都不会,方舟的骑士们信赖着我,按照我的指挥战斗着,我,真的可以带领他们将这艘方舟开往明日吗?
那一刻,我对此身的存在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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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罗德岛认识了一个叫龟龟的小女孩,她患有失忆症,这一点和我很像。
龟龟很喜欢打棒球,但是在她的房间里,我偶然发现了一个用纸张折叠起的风车,我不知道这个风车对她来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也无意间问过她这个问题。
然而她的回答是,她忘了。
或许,风车只是她的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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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罗德岛还对一个叫伊芙利特的小女孩印象很深,她没有礼貌,经常大吼大叫,但每次闹腾过火的时候,都会被一个叫赫默的医疗干员制裁。
伊芙利特喜欢炭烤沙虫腿,喜欢糖果,她的房间里有一棵迷你的圣诞树,我曾经问过她,你的梦想是什么?伊芙利特回答我,说她想找到bbq之国。
我不知道bbq之国这个名字是谁取的,但想来应该是一个品味极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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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基地的天台上,我经常会看到一个维娜的阿斯兰族女孩,她长着一头金色的头发,是一个很漂亮的人。
我曾经问过她,你在看什么?
她回答我,她在看太阳升起的地方,在视线无法触及之处,她的故乡就在那里。
我只知道维娜的故乡在维多利亚,但她的故乡究竟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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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有很多性格各异的干员,比如严格的社宾,随性的拉普兰德,来自乌萨斯的凛冬,整天眯着眼睛的克洛丝,说话让人听不懂的远山,背负着某些过往的闪灵等等。
当然,还有罗德岛的公开领袖,把我从石棺中拉出来的那个小兔子,阿米娅。
虽然大家都很喜欢罗德岛,但我知道,阿米娅对罗德岛的感情和所有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