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白光缓缓散去,云意顷睁开眼,却见到她正站在一个古朴的房间内。。
房间的木桌上,趴着一位正在熟睡的俊俏少年郎。
“这是什么剧情发展?不是说,瀑布后是堕魔者的海墓吗?”
云意顷向前走了一步,却见自己的身体竟是透明化的。
“怎么回事?”云意顷看向一旁的妖丹,竟也是透明化的。
“吱呀~”
木门被推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到木桌旁,轻轻推了推这位少年。
“潦涑少爷,潦涑少爷快醒醒。”
被称之为潦涑的少年不耐烦地轻哼了几声。
“少爷快醒醒,再不去打扫比武室,您又会被责骂的。”书童少年一脸焦急地推着潦涑。
“哎?”
正在看戏的云意顷突然不可控地朝那潦涑走去,并融进了他的身体内。
“这是什么意思?魂穿?”云意顷钻了出来,却见自己被束缚在了潦涑少年的身旁。
“少爷,少爷。”书童越发用力地推着潦涑。
这时,云意顷的面前却浮现出了两行字。
1:不理会他,继续睡觉。
2:醒来去打扫比武室。
“……这是什么意思?剧情游戏吗?”
云意顷捂了捂脸,这怎么又是一个不正经的坟墓,而且又与游戏有关?
但幸而这海墓不正经,但若是正经起来,她应该会秒死在这海墓之中吧?
“这游戏是根据选择,来决定这位少年以后的发展吗?”
云意顷看着这两个选项,开始有些好奇剧情的发展了:“选2。”
作为一个少爷还需要去打扫卫生,可见他并不得宠啊,而这不得宠自然要懂得收起锋芒,乖巧一些,才是生存之道。
潦涑起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少爷,时间不多了。”书童沏了杯茶,并将一桶水放在潦涑的脚旁,水面上还有一块抹布。
“嗯。”
潦涑揉了揉眼睛,喝了杯茶,醒了下神,提起水桶便往外走去。
云意顷看着四周颇为奢华的建筑物:“这潦涑应该是大家族的少爷吧?”
潦涑推开一扇门,门后正中央有个比武台,台下有数个木桩以及各种武器。
潦涑将水桶放下,云意顷面前浮现出两个选项。
1:认真打扫。
2:潦草打扫。
“肯定选1啊,若是潦草打扫,一定会被责骂的。”
云意顷选完,潦涑弯腰将抹布浸湿,开始认真打扫比武室,先从下方开始打扫,再打扫比武台。
“砰!”
水桶突然被人踢翻,脏水流了一地,潦涑刚擦过了地板,在几人的踩踏下又脏了。
“来了来了,欺负人的恶俗剧情来了。”云意顷看向那恶少三人团,这三人长相与潦涑颇为相似。
潦涑低着头保持着擦地的姿势,没有动。
“啧啧啧,怎么这么脏?你到底会不会打扫?”
“连打扫都不会,你这个废人还会做些什么?”
“一无是处的废人!快点擦干净。”
三人趾高气扬地从潦涑身旁走过,其中一人还故意重重踩了下潦涑的手掌。
“这是废材流剧情?”云意顷面前浮现出两个选项。
1:忍耐,继续打扫。
2:揍他们。
“选1,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潦涑低头清理污水,比武台上,两名少年开始比试。
“哎?是棍法啊?!”云意顷一脸认真地看着台上两名少年所施展出来的棍法,潦涑一边擦地,一边也在偷偷看着。
“看什么看?!”观战的少年手指上浮现出一道水流,将潦涑全身淋湿:“你个无法施展灵诀的废物!”
潦涑不言,湿漉漉地低头。
“不能施展灵诀?为什么?这个世界又不需要灵根。”云意顷看向潦涑,见他周身缠绕着灵气,其境界应该在一品一阶左右。
“这已经一品境界了,为何不能施展灵诀?”云意顷一脸地疑惑。
比武室内,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名少年与少女,随着一名中年男子的出现,他们开始上课。
潦涑慢慢地擦着地板,偷瞄着棍法老师的教学,云意顷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也将这棍法深深记在脑海中。
潦涑打扫完,不舍地慢慢退了出去。
选择1:回房练习棍法。
2:去后山思考人生。
“这肯定选1啊,努力才有美好的将来。”
潦涑回到房间,将房门关上,确定外面无人后,从床底拿出一根树枝练习着今天老师新教的棍法,云意顷也随他一同练习着棍法。
夜幕夕沉,一身汗的潦涑将树枝藏好,洗了个澡后,那书童端来了晚餐。
所谓晚餐便是一碗稀粥与一盘看着就不太新鲜的青菜。
潦涑一脸习惯地将其全部吃完,而后去后院劈柴,四周渐渐安静下来,潦涑停下劈柴的动作,看向远处的一座园塔建筑物。
1:夜探藏书阁。
2:回房休息。
“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