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间,就在二人彼此的试探中悄然过去。
当晚,宫陌烜又在家里煮了火锅,和烈慕晚好好吃了一顿。
烈慕晚的脚好得差不多了,身上有火锅味儿,她洗完澡,发现指甲有些长了,于是发消息给宫陌烜,问他指甲剪有没有。
很快宫陌烜的消息进来:在我房间,我给你拿。
烈慕晚于是床上拖鞋,直接去了隔壁。
只是,她叫了一声宫陌烜的名字,也没听到回应,而房门没关,她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二哥?烈慕晚唤了声。
她目光在房间里一扫,也没看到人。
正疑惑间,就听到浴室传来动静。房门打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宫陌烜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有不少的水滴,从头发一直往下滑落,越过紧实的胸肌,再到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汇入人鱼线。
一条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随着他过来,似乎随时都能直接散开掉落。
烈慕晚的眼睛睁得很大,这么一瞬,她整个几乎全燃烧了起来。
因为,她见过他没有浴巾的样子。
他身上每个地方,她都见过、体验过。
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烈慕晚红着脸结结巴巴:我一会儿再来!
说罢,就要转身逃走。
宫陌烜勾勾唇,他已经到了烈慕晚的面前,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烈慕晚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就要跳起来。
宫陌烜却是一本正经:晚晚,怕什么?小时候我还帮你换过尿布。
烈慕晚:
我现在给你。宫陌烜道。
他真走过去拿指甲剪,脚步却并不快,而且似乎半天没找到。
烈慕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忍不住去看。
就见着宫陌烜背着她站着,正在找东西。
而随着他的动作,她感觉他的浴巾真的要掉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出言提醒,就在天人交战里,宫陌烜已经找到东西过来了。
他拉起她的手,将指甲剪放入她的掌心,还微微倾身,凑近她的脸,道:晚晚,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说罢,他将手掌落在了烈慕晚的额头。
烈慕晚感觉自己好像被面前的男人湿了定身术,她整个人都在燃烧,却又动不了,只能就那么呆呆地任由他搓圆捏扁。
没有发烧。宫陌烜说罢,眼底多了几分坏笑:所以是害羞了?
烈慕晚红着眼睛瞪他。
宫陌烜笑出了声,轻轻捏了捏烈慕晚的脸蛋:真可爱。
烈慕晚听到这个形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正意识到该走了,就听宫陌烜叹息一声:浴巾有点松啊!
烈慕晚:
她这次反应比什么都快,一转身,哒哒哒地踩着拖鞋跑得跟小兔子一样。
回到房间,烈慕晚又是害羞又是懊恼。
她不知道宫陌烜现在为什么这么爱逗她,让她的心情起起伏伏的,就像个小白痴。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剪了指甲后,便拿了一张白纸摊开。
他说要送他喜欢的女孩全套首饰,刚刚的一瞬,不知道她怎么就想到了蝴蝶。
一周多前,她和克雷斯一起去过一个蝴蝶园,里面有不少蝴蝶特别漂亮,她当时拍了好多照片。
想到这个,烈慕晚打开相册,浏览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宫陌烜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到了烈慕晚的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