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早收完免得爹心急,不能安心养病。
从谭拓寺回来,先生带我们下田访农,凡是麦子倒地的,都比往年费时费力不止一倍。”沈曜自小跟着家里也下地干活的,他试割了一垄倒地的麦子,真慢真累。
“可三哥,程怀谦那伙人都跟他进衙门帮闲了。”沈笑已经在考虑找谁能雇到人。
沈曜抬眼看了妹妹一眼,“喊人大名有失礼仪。”
沈笑囧然,她又忘了,古代不可指名道姓。
听三哥继续道:“他在通州城,人面广的很,会找来人的。
就是咱们县,地少的人也不在少数。”
沈笑一想也对,别看程怀谦平时打个零工,闲时会各处乱晃,但他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都有。
于是就撇开此事不谈,问起了沈曜的谭拓寺之行。
沈笑看三哥的状态挺好,说起从石景山过永定河,经卧龙岗这一路的见闻,都有点小兴奋了。
当然,有客人来买豆腐时,沈曜就会一脸沉静的端坐在一旁,搞得那些客人不好多问豆腐坊东家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