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一个学子找他具保了。”
阮氏豪不客气的道:“娘,去年也没有吗?
分明是祖父当年借爹的功名,强占了叔祖的田地。
如今他小孙子大了,鲁叔祖母上县衙提告,爹输了官司,丢了田地,才没有人来找他为人家县试出结作保的。”
“你!”阮氏娘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给我五百两银票。”阮氏直接了当的说。
“没有。”阮氏娘拒绝。
阮氏笑道:“娘,那我去和爹说说,你在通州私入一间铺子的事。
娘,别忘了,我的嫁接可不止五百两,光那二十亩田,就有二百两。”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阮氏娘不解,“我手里没有那么多。”
“我找五姑教训教训沈家人。”阮氏道:“反正,我也不指望再嫁,那些嫁妆放着也是放着。”
“糊涂。”阮氏娘压底声音道:“阮五娘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她以前是给齐朝的官军做妾的,自她回来,我和你爹每天提心掉胆的。”
“她都逃出另嫁了,又有什么干系。”阮氏不以为然道,“这都三十多年了,谁还知道她是谁。”
阮氏娘有口难言,这个混丫头,都不晓得那个什么五姑爷来历,就把人给带了回来。
“不行。沈家刚刚县试中了两个,你别去招惹他家。”
阮氏气道:“那我就白受罪了?”
阮氏娘驳道:“那你不待见继子,也不能把人伤成那样。
柔娘,你真的是被邢老婆子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