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一盘大部分都进了他肚里,田山长不乐意了,“老谭啊,你也给大伙儿留点儿了。”
正巧沈志又搬了几个砂锅过来,他道:“几位先生,家里还有,我再去拿。”
“快去快去。”谭秀才催道:“你姐姐家豆干做的好,你家薯干做的也好。”
“先生过奖了,只是用心而已。”沈志放下砂锅道。
“不错不错。”祝山长捏了一快儿橘黄透红的薯干,道:“唯用心尔。”
沈志给众人一礼,又迅速回家取吃食。
“这年轻小子挺好的。”田山长摸了摸胡子笑道。
“以前,二郎也在书院念过书。”武先生抿着茶,道:“不过他更喜欢实物经济。
如今,和父兄打理田地,种暖棚,很是用心的。”
丁山长在外城,更知民生之艰难,自古,有多少读书人能考中进士,更多人皓首穷经熬白了头,熬干了口袋。
他道:“民生百态,各样不同,做好一样极其难得。”
陶然心下一动,转向谭秀才道:“谭兄,你看二郎给你做个孙女婿如何?”
别说几位夫子了,就是旁边的程怀谦和沈曜沈茂都惊到了。
这怎么就突然做起媒来了?
陆承庭则是一直没有开口,他很想问问,沈笑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