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面理论的。嘴皮子倒也利索,有什么事权婶子不好说的,让这小子出面正好。”
江立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冲杨彩芽笑了笑,倒是没有反驳池方正的话。
杨彩芽看向狗蛋和狗剩,将两个半大小子满脸希翼的跃跃欲试,就听池方正接着说道,“至于狗蛋和狗剩,机灵是机灵,不过身手还上不得台面。让他们去反而给权婶子添乱,我留下来督促他们习武差事正经。”
又转头看向狗蛋和狗剩,“习武最重要是打根基,不趁着你们身子骨还没定形,趁早打练出模样来,以后要更上一层可就难了。别看你们二狗哥,你们二狗哥虽然底子和你们一般,但他没日没夜的勤练,你们可别急着跑出去逞威风,好好跟着武馆师傅习武才是首要的。”
满打满算,杨彩芽估摸着明年中是一定要出嫁的,到时候狗蛋狗剩还没练出个模样,跟去苏州府也是长史府丢脸——哪有带去的护院不得用,到了苏州府还要继续进武馆习练的道理。
狗蛋和狗剩闻言神色一正,收起艳羡江英两兄弟这么快就接了活的情绪,忙正色应下。
江英和江立这才站起身来,抱拳道,“三当家,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护送权婶子。”
杨彩芽笑起来,冲池方正点点头,才交待道,“你们先准备准备,权婶婶过完玉娘的周岁就启程。到时候你们几个也一道吃一碗玉娘的寿面,顺便和权婶婶打个照面。到时候要是遇上什么你们拿不定主意的事,就去长史府找张二。”
江英和江立恭声应下,杨彩芽才起身,笑道,“等二狗哥送信回来,估摸着玉娘周岁的事也定下了,到时候让二狗哥告诉你们地方。大壮哥和烟烟姐那里替玉娘准备了周岁礼,你们就别另外破费了。留着钱将来娶媳妇用。”
林家寨众人虽都得了分红,但分到各人手上数量不算多,至少不够作为成家立业的本钱。
众人闻言笑起来,就连狗蛋狗剩都红着脸直挠头。
二狗垂眼遮去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起身送杨彩芽出门。
秋日阳光带着暖意,替杨彩芽重新戴上的帷帽染上一层淡薄暖色。
二狗视线落在杨彩芽系帷帽的素手上,眼神微微一闪,斟酌着低声道,“彩芽,前两天广年来零嘴铺找我喝酒,醉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心里有事。我送他会李二叔家时,他一路都说着胡话……”
自从上次翠花和李光年找二狗喝过酒之后,三人私下走动越加频繁,关系比以前更亲近了几分。
别说李广年,偶尔食肆得空,翠花也常去零嘴铺找二狗喝酒说话。
二狗怎么突然特意提起李广年喝醉的事?
杨彩芽心中一动,脚步放缓了些,偏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也许是我多想了……”二狗声音更低,犹豫更甚,“广年似乎对翠花……我和他年纪相当,想来都将翠花当妹妹看待。那天他喝醉了还含含糊糊喊着翠花的名字,我才知道……彩芽,吴婶婶可提过翠花的亲事。”
李广年心思藏的深,要不是她身体里装的是成人灵魂,一开始就对富贵媳妇和李光年面对翠花的态度上了心,也难从李广年平日的行为中看出不同来。
没想到二狗机缘巧合,倒比翠花还早窥探了李广年的心思。
这是有缘无缘,该察觉的人没察觉。
见二狗眉头微蹙,杨彩芽微微一笑,“广年哥的心思……我大概也知晓一些。不过这事急不来。等你从苏州府回来,大概事情就能有转机。”原来杨彩芽早就知道。二狗微微一愣,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脚步踯躅,忘了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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