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禾鸢脸色淡然,素白的脸颊无任何上妆,却仍旧美的让人失魂,她启唇:“是。”,话语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颜韶桉闭了闭眼,心中涌上无尽的不甘,她搅得西府不得安宁,忤逆长辈,无子、善妒,连他的仕途都被影响,合该被休而去,叫所有人都晓得她的罪名。
“拿笔墨来。”颜韶桉沉声道,眸中是无尽的寒凉。
仆从把笔纸递了上去,颜韶桉蘸了墨汁,手微微一抖,便不再犹豫,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休书。
“文书在此,今起,孟氏自请下堂,你我恩断义绝。”颜韶桉满眼失望,寒霜落了肩头,沈氏早就遣人叫来了见证的中人,候在了一旁。
女使婢子在屋内开始拾掇嫁妆箱笼,一半归西府,一半归孟禾鸢,沈氏早就眼红孟禾鸢的嫁妆了,孟府嫁女,各色珍宝、绫罗绸缎稀罕玩意儿如流水般送进西府,那排面,不愧是孟氏嫡长女,如今不也是如丧家之犬,灰溜溜的回家去。
嫁妆单子一撕为二,就算是一半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孟禾鸢收好休书,转身进了屋内,她把自己从孟府带来的东西全部收好,在颜府置办的一件未带,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