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虽然傲, 专业方面还是没话说,在陵城也是排得上号的风水师。 对方诓他除了因为他和楚逢月走得近,还有就是他实力不错。 只不过没想到被他看出端倪, 在这划了两天水。 他们在这里说话的时候,新郎的家人也找了过来。 “马师傅——” 新郎父亲气喘吁吁向他招手,问道:“都办好了吗?” 马师傅一看到这家人, 顿时变成苦瓜脸。 本来很自信没被他们发现,但自己在这刨了两天坑也没人帮忙, 他突然有些不敢确定了。 “差不多了, 挑个时辰准备下葬吧。” 新郎父亲点头, 目光转向旁边这几人,叹气:“你们是想看洋洋入土为安再走吧?他这辈子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也值了。” 新郎的母亲一直在旁边抹泪,倒是新娘的双亲没有出现。 胖驴友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小声和旁边的即墨说:“我上人情的时候报的是马师傅的名字,这家人应该知道了吧,他们怎么没反应?” 即墨似笑非笑睨他, “你问问啊。” “算了吧, 顺着演呗, 就看谁先沉不住气。”胖驴友无所谓道。 反正楚小姐在这,只要不得罪她,他是不存在有什么危险的。 听到他的想法,即墨勾了勾唇角。 见他耳机线垂在旁边,随便捞了一只, 胖驴友听了一下, 眼神一言难尽。 “……” 谁在这种时候听dj版的大悲咒啊! 果然,楚小姐身边除了自己没几个正常人。 几人又应了新郎父亲的邀请,跟他回了村子, 新郎新娘定在明天下葬。 作为新郎的“朋友”,胖驴友他们理所当然在村里住下,而且还是住的新郎家。 他家是土砖房,没有二楼,除了杂物间和厨房就是几间土房,回去的时候左邻右舍在帮着收拾桌子。 过了半小时,喜宴的热闹散去,徐家冷冷清清,门上的喜联也透着几分诡异。 楚逢月站在大门口,看到里面穿着喜服的两个纸人,她脸色平静。 侯师傅说:“这种活还是洛观小道长手艺好,这个太过粗陋。” “家里没什么钱,只能随便弄一下。”新郎父亲端来茶水,叹气道:“洋洋是家里的独子,除了务工,我们老两口也没有别的经济来源。” “请马师傅过来已经把洋洋的积蓄用完了,希望他地下有灵不要怪我们。” 如果是以前,侯师傅估计会让师弟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收费,就当是义务看风水了,到现在他没有出声。 谁知道这徐家到底是什么人,反正不是普通人。 再看看后续发展吧。 马师傅也是这个意思,他随便和徐父夸了几句那块墓地有多好,然后就转移话题问了别的。 楚逢月偏头看即墨,他在用手机玩游戏,对于这些事显然没放在心上。 巫蛊一脉的手段在大巫师眼里算不上什么,她觉得这家伙肯定已经看出来了,但就是不说。 比如眼前的土砖房,都是幻境。 温珩端着茶杯,轻抿一口又放了回去。 现在是秋季,他里面穿了件白衬衫,外面是黑色长风衣,桌子下有只猫在他黑西裤裤脚蹭来蹭去。 男人恍若未觉,眼睛始终带着温润的笑意。 时不时有小孩子跑过来在桌上抓一把喜糖,又揣些瓜子花生在兜里,徐家人看到了也不说,徐父坐在那一个劲抽闷烟。 到了下午五点多,徐家人又把帮忙的邻居叫来,晚上吃的是中午喜宴剩的菜,如果还有没吃完的还能用个袋子提回去。 农村里不讲究这么多,见不得浪费粮食,打包回去保存好明天还能继续吃。 胖驴友倒是没有啃猪蹄的心思,随便对付两口填饱肚子就可以了。 在这里他总觉得吃的不顺心,可能是因为那两个纸人有点吓人。 村民倒是没什么感觉,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在商量让徐家哪个侄子给徐父徐母养老。 徐母哭哭啼啼:“等洋洋下葬,我们两个老东西也不想活了,不给你们添麻烦。” “就把我们葬在洋洋和丽丽旁边就行。”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做其它的事。 与其一直痛苦,还不如随儿子儿媳去了算了。 “亲家,可不能这样啊!”徐丽父母劝道:“我们能理解你们的痛苦,可孩子们都去了,我们……” 说到最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