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挣点钱都让这俩天杀的抢走了!呜呜呜……”
“你们赔钱!赔钱!”刘水田一家子义愤填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指着刘一帆和罗颖,一步步逼近。
“说来说去,就是想讹诈我们!”罗颖道,“自己没本事守住钱财让人抢了,觉得我们有钱就想赖上我们,当我们冤大头啊!”
“就是你们抢的!你们赔钱!”
“还有医药费!”
“你说赔就赔啊!我还说你觉得我有钱,故意陷害我。”罗颖回驳道。
“烂货,你说啥?”杨氏气急败坏的指着罗颖,“就是你们!你们怀恨在心,你们嫉妒!”
刘水田的大儿子说:“今儿你要是不赔钱,我就砸了你家!”
“对,赔钱!少于二十两,我就砸了你家!”
刘水田一家子知道刘一帆和罗颖挣钱了,但是现在进大门后才发觉,这房子可真好啊!
“掌柜的,咱们要不要去帮忙啊!看这架势,要打起来了!”王掌柜身旁的小厮来喜低声询问道。
王掌柜答:“再等等。”
刘一帆吼道:“你们马上都给我滚出去!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小兔崽子,今天不赔钱,老子弄死你!”刘水田一个瘸子,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这会子也狠厉起来,面目狰狞。
“一、二、三……一共七个人,不怕死的话,就一起上,当真以为我们两口子纸糊的,动不动就来个敲诈勒索的。”
罗颖话落,刘一帆和罗颖统统做好了干架的准备。
刘家人闻言面面相觑,不过他们都觉得罗颖和刘一帆是嘴硬,同时看不起自己。
刘水田的大儿子刘大是个急脾气,袖子一撸,举起手,冲过来:“让你嘴硬!”
结果刘一帆一脚就把他踹趴下。
刘家人见刘大被打了,其他人哪里忍得住。
“娘子,你躲我后面去。”刘一帆叮嘱道。
“不,咱们要并肩作战!”
一、二、三……不到二十秒,就被罗颖和刘一帆都放倒了。
这时候村长、李奶奶、肖家人还有徐春花、老屋做饼干的桃花梨花大年全福大宝柱子一个个都来了。
“怎么回事啊?”李奶奶问。
杨氏看到村长,立马哀嚎起来:“村长,村长,您救救我们啊!”
刘一帆说:“村长爷爷,他们一家子不分青红皂白,诬赖我们抢劫他的财物,现在来讹诈我们,还要我们赔他二十两,不赔钱舅舅砸屋打人!”
刘水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村长啊!这事儿明摆着就是他们干的啊!我们这几日摆摊,挣了钱,他眼红,他嫉妒啊!他们家衣裳一件没卖,他就是嫉妒我!”
肖老太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打在杨氏和刘水田身上,“我呸!”肖老太一口老痰吐出去,并说:“你们自己倒霉还诬赖我外孙,我打死你们,吸血的泼妇!”
后来还是村民拉住了肖老太,不然肖老太还要继续打。
“这事儿,没有证据不要乱说!人家英子和帆小子会看上你们那几个钱?”惠兰说。
“不是他们是谁?昨天抢劫的那些人也说了,以后不许我们再摆摊!肯定是他们抢的啊!村长,您不能因为他们跟您熟,您就向着他!”杨氏指控道。
村长最忌讳别人说他处事不公,立马生气了,黑着脸道:“你要是觉得我处事不公,偏袒了帆小子,你可以不住我们村里,以后村里的事情,跟你无关,你们家有事,往后也别来找我!”
刘水田急了:“村长,老娘们不会说话,您别生气!”
“哼!”村长冷哼一声,“你们要是有证据就去衙门告他,没证据就回自己家去。”
“那不行!他们必须赔钱!”
肖氏双手叉腰,大声道:“凭啥赔钱?你们来我外甥家闹事儿,我们还没找你们赔钱呢!”
“就是他们抢走我们的钱!乡亲们,大家评评理,这是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分明就是他嫉妒我们家!”
这时候王掌柜站出来,朝村长拱手笑道:“村长,我是富贵酒楼的掌柜,容我说两句。”
富贵酒楼啊!
县城的大户,村民也不敢得罪,村长也是礼让七分,道:“您请说。”
“昨天这位小兄弟和他娘子一直在县城谈生意,我能作证,上午在如意酒楼,下午在我富贵酒楼,后来又去张记铺子。”说完后,王掌柜又把投向刘水田一家子,说:“如果你们几个非要在这闹,影响我谈生意,那我就要上衙门跟县太爷好好唠唠嗑。”
跟县太爷唠嗑?
刘水田一家子害怕了,豪门大户得罪不得,官老爷更加得罪不起啊!
与此同时,村民与刘罗交好的想法愈加强烈了,傍上他们大腿,以后有事还用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