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渺猜测她可能还没从杀人的阴霾出走出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当时事发突然,能保住命已是不易,竟然还能反杀,杀人说得简单,但承担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想必需要时间来慢慢化解。
她感叹一阵,给对方端了杯茶。
这客栈房费很贵,送的茶也是好的,她自斟自饮了一阵,不慎多喝了点,急急出恭去了。
房里只剩凌孤。
她一直盯着窗外,在她的视野中,几个小童正聚在客栈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看。
老板呵斥几声,让他们到别处玩。
她又看向远处,她们来的方向,那座山顶已经没有了直竖的青烟,竹屋的火被扑灭了。
算算时间,那人应该已经收完尸了。
她回头看了看房门,又转过来,对着不远处的小童道:“你过来,有东西给你。”
那小童认出了她,走过来问:“那个胆小鬼呢?”
“她不在。”
“你有什么好东西?”
凌孤示意他往里看,对方不疑有他,便探头进来好奇地看,谁知他才刚露出脖子,喉管就被一只利爪给捏紧了,他立刻挣扎起来,谁知越是挣扎,爪子就收得越紧,他几乎不能呼吸,眼前金星直冒,像条濒死的鱼一般,一声都喊不出来。
“你再动别人的头发,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