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亦或是因为那餐饭,总之,郑曲漾中毒,跟冉宗延脱不了干系。
“你如何证明,是替本王受过?太后的酒,本王也是喝了的。”
“王爷,公子体内的血,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身体动了……
不是上前查看,而是抖了一下。
离她最近的寒冰,清晰的感觉到了。
“若真是如此,本王欠下的人情,本王自行来还!”
“哼!”
郑文伯又是一声冷哼:“王爷体内的寒毒比漾儿的更胜一筹,你怎么救?”
“本王的寒毒已经消除了。”
“解除又如何?只要血咒还存在一日,你的寒毒就随时都会去而复返。”
血咒!
寒冰又捕捉到了她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个词汇。
她的目光,从冉宗延,华翰元,陈老的脸上扫过。
“血咒?很好,看来你们都知道,就一直瞒着我一个,是吧?”
大家的表情都十分平静,很显然,就她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冰儿,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们回府再说!”
寒冰将手冲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不必了。”
一旁的张氏,一看寒冰的态度,激动万分。
她冲上来横在了冉宗延和寒冰之间,张开双臂,将寒冰护在身后:“王爷,我只是一个妇人,我不懂你们之间的斗争。我只知道,眼下只有寒姑娘才能救漾儿。”
“不管漾儿是否真的是替王爷受过,我只恳求王爷,一切都让寒姑娘自行决断。”
说完,她跪倒在了冉宗延的脚边。
半搀扶着她的落梅,也跟着跪了下去。
没有人叫她起来,也没有人阻止她。
张氏只是一个妇人,即便是郑文伯的正室,那么跪拜冉宗延,也是应该的。
冉宗延却没有因她的话或者是她的这一跪而有半分的松口。
他对张氏视而不见,目光一直紧盯着背对这她的寒冰:“冰儿,我再说一次,我不允!”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任谁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另一半,用体温去温暖另外一人。况且,以郑曲漾现在的体温,恐怕隔着衣服效果甚微。
寒冰心里十分清楚,换位思考,她也不可能会接受。
“阿延,今日你为何会突然让我去往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