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是一个文人墨客,虽然喜好不同,但欣赏水准还是放在那里的。
好的字画,价值连城。就拿郑曲漾的墨宝而言,随便写几笔,拿出去也能卖个极好的价钱,整个天下的文人都会疯抢。
这些字画的保存都有很高的要求,一般都是用精巧的盒子单独装,里面还要上好的丝绸和特殊的香料来包裹,才能保证不变色。
这种用大箱子装的字画?怕不是把他这里当成垃圾站了?
偏偏他又不能发怒,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郑府,可是跟摄政王府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尽管没有明说,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如此,老夫便多谢了。”
张衡林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二公子人呢?”
“还真是不巧,他天还未亮就出去了,老夫也不知他去了哪里。”郑曲漾脸上的惊讶看得张衡林心里才叫一个爽,终于将回了一军。
空手而归的郑曲漾从丞相府出来,显得心事重重,就连明哲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公子!”明哲加重了声音。
“嗯?何事?”
郑曲漾一愣,话刚问出声,就明白明哲叫他有何事了。
因为冉宗延,已经站到他面前了。
“王爷。”
“你去了丞相府?”没有客套,冉宗延问得直截了当。
“王爷不是瞧见了么?”郑曲漾回答得也干脆利落。
“所为何事?”
“那么王爷去丞相府又为了何事?”
他轻轻一笑:“若是跟我一样是去找张其礼的,怕是王爷要失望了。”
“他不在?”
郑曲漾有些意外,为他的坦率。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突然从街角跑了过来,朝着冉宗延行了一礼:“王爷,二公子领着那个无名,去往了怒山。”
两人同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