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谁?”木流觞美得惊心动魄的盛世美颜上,露出一抹探询的神色。
“哦,没说谁,我刚刚没说什么贱雌性啊。”云柔立马摇头,终止了这个话题。
木流觞将她的话都听在了耳里。
贱雌性?就这两天,他可不止一次听小柔提起过了。
但每次问起,她都一口否认,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
这边,雪念被苍穹关在了距离修罗殿很远的忘忧阁。
忘忧阁布局也很大,有五个房间,在忘忧阁的出口处,有几个守卫把守着,不让她离开半步。
雪念在出口徘徊了一阵,那几个守卫像防贼一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要逃出去。
她摸了摸藏在身前的药粉,犹豫了会,又踱回了屋子里。
这药粉还是到了关键时刻再用吧。
圣殿配药的材料有限,现在又不能出去,身上只有这一小包药粉,留着保命。
正想着,门口传来了守卫们恭敬的声音:“邪尊。”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屋内,坐在桌边的木凳子上,一针一线地绣起了花。
思什么就绣什么,由于她很快就要生了,这脑子里想着要生崽崽了,因此,绣的是她的宝宝。
刚坐下,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肃杀气息,便朝她袭了过来。
苍穹走到她面前,邪肆的口吻道:“心情不错啊。”
雪念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不搭理他。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刺绣,诡异嗜杀的眸子,扫了一眼上面的图案。
见上面才刚刚起了几针而已,还看不出全貌。
他将刺绣甩到她面前,“被本兽囚禁了,还有心思绣花。”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他道:“被你囚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山洞是,在杂役窟是,在修罗殿也是,在这忘忧阁亦是,你除了囚禁我,还能做什么?有种你放开我的手脚啊!”
“放开你?”
他浓眉挑起,走到她身边,大掌放在了她的腰间。
她冷冷地推开他的手。
苍穹强硬地再次搂过她,嗜杀的眸子中,凌厉冷酷的光芒闪过。
他冷冷地逼视她,厚薄适中的性感红唇挑起,一字一顿地道:“放了你,让你去跟兽王,恩恩爱爱,唧唧我我,再来个一天一夜吗!?”
“知道还问,你有受虐倾向吗!”
“对,本兽有受虐倾向,本兽是从小被虐到大的,可惜那些兽人都虐不到我,都被我给杀了,很爽!但最终却被你虐到了,本兽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你说怎么办?”
他暗红色的眸子盯着她,嗜血而又冷酷,又无比邪恶。
“怎么办?你去死吧!”雪念灿然如凰的灿眸对上他,冰冷地道。
“你这绣的是青鹿吧?”他又问。
“是。”她脸不红心不跳。
其实绣的是鬼车兽宝宝啊。
“扔了。”苍穹夺过她手里的刺绣,就扔到了窗外,“在我的圣殿内,不允许有任何关于其他雄性的物品出现。”
“你!”
“嗯?”他扬眉,搂紧她,性感红唇挑起,“解药拿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