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会感觉心底酸溜溜的。
可能是因为他和自己结了侣,并产了他的兽崽的原因吧?
不过,在面对苍穹和之瑶的事上,她就没有那种酸涩的难受感,而自己也产下过苍穹的兽崽。
这是为什么呢?
木流觞低着头,并未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他一面往灶里添火,孤冷而又低沉磁性的嗓音继续说:
“那时我刚失忆,云柔是我失忆后睁开眼所见的第一个兽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百分百信任,想呵护她,宠她......”
“好了,别说了!”她拾了根木柴,蓦地打到他身上,表情冷冰冰的。
特么的,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她?
跟她有什么关系?
哼,为什么要说出来让她知道?
她不想听,不想听。
“咣——”
木柴袭到他木流觞手臂上,又弹至地面,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闷声。
胳膊上吃痛,他添柴的动作停顿了下,这才抬起头看向一边正发着火的小人儿。
只见面前的小人儿,晓脸气鼓鼓的,眼尾和秀眉微微扬起,眸底火光隐现跳跃,正冷冰冰地看他。
“夫人......”
他刚开口,她冷声打断了他:“以后不能提云柔,你已经是我的伴侣了,并且是我孩子的爸爸了,以后,你不能再想云柔,不能提起云柔。”
那样,她会感到很不舒服。
心底很酸涩、很难受......
木流觞是何许兽人?马上就意识过来,是自己提起云柔的事,让小东西吃醋难受了。
小东西吃他的醋,说明她爱他,在乎他。
意识到这点,他欣喜若狂。
“夫人。”他将手里的木柴扔了,起身便一把抱住了她。
他紧紧拥着她,如酒般低醇的嗓音哄道:“夫人,为夫以后不提别的雌性了,为夫谁都不提,谁都不想,为夫心里只有你,只想你,想你想到骨子里,夫人......”
他抱得她过紧,让她感觉小肚子有些不舒服。
她推搡他,“哎呀,别抱我那么紧,很不舒服。”
他紧紧拥着她的臂膀松了些许,流光璀璨的紫眸深深凝视着她精致妩媚的俏颜,激动而又开心地说:“夫人,别生为夫的气了,是为夫的错,夫人,为夫只宠你爱你呵护你一人......”
说着,他俯下了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盛世美颜!
薄而优美的唇,对准她鲜红如玫瑰花瓣般的菱唇,强势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很深情,很狂野,很强势。
他吻她时,模样太过邪魅惑人。
充满雄性气息的唇和舌,尽情地碾压她柔软馨香的樱桃晓口,邪恶地挑拨她湿湿的滑滑的丁香晓舌。
他紧紧地缠绕她,邀她共舞。
“唔!唔唔!!”突然其来的深吻,让她措手不及。
他吻她太过用力,太过紧密,太过深入,让她喘不过气,让她好想死一死。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小脑袋。
深情的拥吻间,沉重的雄性气息喷发在她鼻端、脸上,伴着他的粗喘,让她心跳加速,思绪紊乱。
“唔......”直到她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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