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得很好，皮肤比三十岁的姑娘都要好，只有眼角的细纹有些许风霜的痕迹，比同龄的女明星保养都好，头发烫了卷，染了色，在酒吧里都能吸引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来一段姐弟恋的好颜色，风姿卓绝。
陈局比她大十岁，过于操劳的缘故，虽头发半百，气质却极是儒雅，也没有中老年体态问题，身姿板正，两人在一起还算是般配的。
“我觉得挺好的，亲上加亲。”顾瓷硬着头皮说，“来一段黄昏恋也不错，身份相当，脾性相投，也是一段佳话了。”
季珹吃着碗碟里蒋君临夹的黄鱼，“我有一个问题呀，陈局这么多年未婚，也没一点花边新闻，他升职时怎么过审的？”
“现在不看婚姻了。”
“可万一他是同呢？”
“没人管这么宽，工作能力出众就行。”
“还有一个问题……”
蒋君临夹了一块肉堵住他的嘴，“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他这么多年不结婚，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这要问清楚的，我们都是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的，不然位高权重不恋爱不结婚，就太可疑了。”季珹被堵了嘴也要说。
蒋君临早就知道他要这么说，毕竟他私底下议论过陈局一两次，因为陈局惹毛过他。
顾瓷试探地问，“师父，你怎么想的？”
“单身不香吗？”诺斯医生说，“都这岁数了，还去谈恋爱给自己添堵，除非我小脑发育不全。”
顾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