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陈良东乐呵呵地说,“王叔放心吧,我一定培养他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从会议室出来,陈良东背脊出了一身冷汗,一句话没说对,每个人的结局可都不一样,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都是老狐狸,就看谁能技高一筹。
他仰头看着天空,蓝天,白云,阳光,新婚第一天,天公都作美!
“陈局,回家,还回办公室?”
“去南城医院!”
陈良东这一天注定不得安宁,要到处奔走,顾子遇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正在追踪一个任务,办公室里的哥哥姐姐们都问他八卦陈良东的夫人到底什么样子。
“你们自己去查啊。”顾子遇无语地嗑瓜子,“这不是一件小事吗?”
他们权限那么高,舅舅和季珹的全部通话都备份了,查这点小事不是简单吗?
“我们不敢啊!”
“有什么不敢的!”顾子遇光明正大地调出民政局的资料,“看吧!”
众人,“……”
除了必要岗位一群人凑过来八卦,差点把顾子遇都挤下椅子。
“天啊,老头老牛吃嫩草。”
“知道的是老夫少妻,不知道的以为姑娘和爹呢。”
“陈局夫人看着就三十几岁啊。”
“四十多了,比老头小十岁而已。”
“老头显老,夫人显小。”
“所以女人还是要保养,我们天天和电脑打交道,还熬夜,所有的部门就我们国安的人最显老,你还嫌弃老头显老,你三十看着和五十差不多,比我爸还老。”
“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我们天天熬夜能有什么办法,人家一线的也是昼夜颠倒。”
“可一线特工锻炼,我们光熬夜吃胖不锻炼。”
顾子遇眼看着话题越来越偏,“你们真够无聊的。”
“夫人是极道的,职位还不低,三把手,还是A大教授,老头都没混到教授,高攀了。”
众人大笑,顾子遇关了页面。
“等等……她不是有一个女儿吗?”一名同事发现了盲点,“老头买一送一,老婆女儿全齐了。”
“又不是亲生的。”
顾子遇暗忖,不是亲生的,秦晚很喜欢老头啊,亲爹大概也就这待遇了。
陈良友本来都出院了,又被气得进医院了,顾瓷作为他的主刀医生,十分无语,“你一把年纪还气怒攻心的,好好保重身体吧,你要被气死了,大家都省事了。”
陈良友气得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又气翻过去,顾瓷给他打了安定,让他情绪能平稳些,陈良友指着她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要结婚的事情?”
“我比你还震惊,我要早知道,我就去征婚了,听到消息我比你还惊讶。”
“你别装蒜,是你和秦晚安排他们相亲的。”
“我们安排相亲,没安排他们结婚。”顾瓷反驳,“你这哥哥当的也霸道,弟弟都是能当爷爷的年龄,你还管他和谁结婚。”
“你别在这说风凉话,娶谁不好,娶诺斯。”
顾瓷还真不是说风凉话,她自己感觉挺冤的。
陈良东来得及时,顾瓷真心实意道了句恭喜就离开了,她有一台手术呢,手术后听护士说陈良友被气昏过去了,抢救还算及时,顾瓷觉得老头们的脾气是真的都挺不好的,还是她家姥爷脾气最和善。
她出手术室,陈良东已走了,顾瓷也没来得及再和他打招呼,她最近在医院抽不开身,新年也没有休假,诺斯结婚她还是要备一份礼的,蒋君临帮她备了,一起送到陈良东家。
季珹和容黎一起喝下午茶,容黎一整天脾气都很暴躁,骂哭了一名小姑娘,他斯文英俊却像是家暴男的名声就是这么传出来的,穿上西装戴上眼镜就妥妥一个暴徒。
“极道挺有意思的,几个掌权者的婚姻稳定了他们的地位,你说妙不妙?”季珹感慨。
容黎黑着脸,“你上赶着去千里送,当然妙了。”
“你怎么和吃枪药似的。”季珹说,“昨晚一个人看电影,又一个人喝闷酒去了?”
容黎脸色古怪地看着他,“你没听说?”
“我应该听说什么?”
“你什么都没听说。”
“你回国后学坏了,说一半藏一半的。”季珹说,“三爷的婚事差不多也定下来,日后应该没什么波折了吧。”
“三爷那古怪的体质,难说的很。”他们私下就探讨过陆知渊应该天底下最强的男人,结果挨最毒的打,霉运总是走在他身边。
“你别乌鸦嘴。”
“新年快到了,你去蒋家过?”
“我陪你过,免得你孤家寡人的。”
“心意领了,人滚就行。”容黎冷着脸嘲讽,“年年这么说,年年不见人。”
季珹觉得自己冤得很,是每年都有突发状况,然后他去找蒋君临,今年圣诞陪蒋君临过生日了,新年就在环球过吧,陆知渊可能回陆家,“不如你和三爷陆家过也行。”
容黎和自己本家的人没什么感情,逢年过节不闹事就不错。
“不用,我有安排。”
“你别有安排,我们不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