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这样的生活也显得忙碌而又充实。
五条晓躺靠在樱花树下,现在的季节,顶上的树木恰巧经开满了粉白色的樱花。
“晓又来这里躲闲吗?”一道清浅的声音响起,夏油杰走了过来,相当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反正经上完了课,又没有任务,在这里休息很舒服。”五条晓,“杰怎会过来?”
夏油杰支着一条腿,靠在他身旁,道:“还不是因为悟,感觉再与他多聊几句,我们可能又要当场打架了。”
五条晓推了推眼镜,道:“我记得,上次你们把体育馆砸了之后,夜蛾老师发了好一通火。我只是阻拦你们,但你们竟然告诉老师我也参与了?”
夏油杰望着上方的树枝,仿佛正在认真欣赏美景,道:“毕竟你也算是动了手。”
“如果你没有躲开我的目光,你的这句话才有点服力。”五条晓幽幽地道。
“毕竟,我们都是最强,有难也可以一起扛……”夏油杰这次把眼神挪了过来,着他的眼睛,声音越来越。
“这不叫苦难,是你们强行制造的无妄之灾!”五条晓骤然直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自己同伴的身上。
他双绿色的眼睛里显出了某种惊人的光亮,眼疾手快地揪住了对方常年挂在额前的一绺刘海。
夏油杰完全没有预料对方会忽然袭击,整个人在僵硬之后的瞬间是凭借着求生本能去拯救自己的发。
“都有难同当了,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五条晓坚持着道。
“这关我的发什事?”夏油杰的内心是拒绝的,“你去揪悟的发啊!”
差点忘了,五条晓虽然反射弧偶尔会慢,但是和悟一样也是会经常做出这些完全没有意义且在旁人来分外惊世骇俗举动的人。
夏油杰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会要来这里坐下休憩。
是因为觉得五条晓闭眼躺在这里,花瓣落在身上起来很悠闲而平静吗?
这里就是风暴的中心!
一番极限拉扯之后,夏油杰才终于自己的绺刘海从大龄熊孩子的手中拯救了出来。
“我当然不会去揪悟的发。”五条晓重新靠回了树干上,他的一银发经随着一年的光而逐渐变长了。而五条悟的发依然经常裁剪,维持着原本的长度,于是两个双胞胎更显出了一些不同。
“他的发太短了,只有杰每天会留这一点出来。”五条晓伸手比了比,顿令夏油杰警惕地后仰了一下。
见他似乎并没有卷土重来的意思,夏油杰才松了口气。
“你们还是为了之前个话题辩吗?”五条晓问道。
“是吧,但我的分是正确的道理。”夏油杰,“在高度文的社会之中,强者保护弱者,弱者生存,才是正确的、有意义的事。晓觉得呢?”
“杰还是像以前一样骄傲呢,只是现在,把我从弱者分了强者的队列里。”五条晓懒洋洋地撑着自己的下巴,望着花瓣从枝慢慢地飘落在地面上。
“但你的内容有些太复杂了。我的世界里没有强者和弱者之分。”五条晓道,“普通人虽然大部分在战斗能力上羸弱于我们,但是他们也未必是弱者。我从不进行笼统的归类。”
“我的世界只有同伴,以及同伴以外的人。悟、杰和硝子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同伴,其他人都可以排在你们之后。”五条晓继续,“至于咒术师,这只是一份工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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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开了又谢,一个多月之后,在酷暑来临之前,夜蛾正道高专二年级的所有人都召集了教室之中。
“天元大人同化的间就要了,我需要你们在三天之后的满月之前护卫星浆体的安全,并她带天元大人的面前进行抹杀。”夜蛾正道站在讲台上,面孔一如既往的严肃。
天元是自千年前就存在下来的术师,拥有着相当强大的结界能力,无是高专还是辅助监督等一切咒术界的设施外的结界都全部经由它的术式得了强化。
然而,虽然天元拥有着“不死”的术式,但是衰老一定程度之后,会令身体发生质变,近乎化作咒灵,同样令人们难以判断它在质变之后是否还会拥有人类的理智。
为了避免天元大人发生“质变”,每隔五百年,会有人类“星浆体”被选拔出来,进行与天元的同化仪式,从而天元的躯体进行重置,让它返回原来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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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任务非常重要,咒术协会为专门指定你们作为最强的组进行护送。”夜蛾正道任务解释完,离开了教室。
“又是护卫,又是抹杀,这个任务可真是怪。”五条悟吐槽道。
“既然任务交了我们的手中,就认真去执行吧。”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