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馆内每年被送来的姑娘不在少数,大多没什么印象,这个叫花蝉衣的,给张妈妈的第一印象很深。
李桂芬满怀心事的离开后,王妈妈问花蝉衣琴棋书画想先学什么,花蝉衣想了想,便选了琴。
一个叫翠红的窑姐儿带着花蝉衣穿过大堂,来到了馆内后院的一间院落内,一群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正在那里练琴,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手中拿着跟戒尺在一旁看着,嘴里骂骂咧咧的,哪个弹错了一声,便要挨上一顿打,这婆子打起人来比花柳氏很多了,花蝉衣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看样子窑姐儿也不好当啊!
原来这些可怜的姑娘表面风光下,大多都是眼泪和伤口铺筑出来的。
翠红道:“李婆子,来了个新人,好好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