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铁柱道:“大人,他们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们花家在京中从未的罪过旁人去,我大哥凭白死了也就算了,还死在了去找花蝉衣的路上,这事儿若说没有蹊跷谁会信?”
花蝉衣冷笑了声:“既是如此,敢问你们如今是如何得知我住在哪的?别说我当初离开了你们花家,还特意告诉你们我如今住在何处,我是生怕你们不来找我麻烦是么?!”
花柳氏顿了顿,脑子飞速的旋转着,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花柳氏似乎用上了自己积攒了一辈子的脑子,连忙道:“我们是去问了你大哥!花蝉衣,你是不是忘了,明石可是知道你如今的住处的!”
其实花明石知不知道,花柳氏并不知,不过她觉得,花明石十有**是清楚的,毕竟花明石和花蝉衣这兄妹二人昔日关系不错,不至于就这么轻易断了联系。
事实证明,花柳氏这次果真猜对了。
县丞道:“本官昨日派去花家村打探情况的衙役说,花家就属花明石这个做大哥的待花蝉衣不错,如今花明石还在路郎中所开的医馆做工……”
县丞说罢,目光落在了县衙外,人群中的路郎中等人身上。
花明石早已面色惨白,此时被点了名,略显艰难的往前了一步,却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说,一面是蝉衣,一面是他的亲人。
花明石打从心底是想保住奶奶和亲爹娘的,毕竟同花蝉衣再怎么亲,终究没血缘关系。
可是,花家人根本就没来找他打听过蝉衣如今的住处,显然他们从头到尾都在撒谎,如今是狗急跳墙了!
看和犹豫不决的花明石,周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花铁柱急的宽厚的掌心冒出了薄薄一层汗:“明石,你在想什么呢?说个实话有那么难么?你就那么想让你亲爹娘和奶奶被外人反咬一口,吃牢饭不成?”
花柳氏也道:“乖孙,奶奶从小可是最疼你的,奶奶知道你和花蝉衣关系好,可这该说实话的时候就是要说啊,谁才是你的亲人,你还能不能分的清了?”
花蝉衣倒没像花家人这般竭嘶底里,等花家人说完后,方才淡淡的开了口:“大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将我住的地方告诉花家人,你该说什么就说吧,我不怪你!”
花蝉衣不想看花明石夹在她和花家人之间左右为难,就算花明石真的告诉了花家人她如今的住处又如何?如今所有证据都说明人不是她杀的,花蝉衣不觉得花明石的话能改变什么。
殊不知就是因为她这一句话,让花明石清瘦的身子猛的一颤。
花明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面无血色的花蝉衣,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今日该怎么说。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今日不是偏向谁,只不过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罢了。
花明石双手紧握成拳,止不住的颤抖着,却仍旧狠下心肠,一字一顿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家中人并未找草民打探过!”
“花明石!你说什么呢?!”
花铁柱瞬间急了,语气都忍不住提高了几分:“明石,爹知道你拿花蝉衣当亲妹妹,从村子里的时候你便护着他,可你也不能一直这么护着她啊!”
“爹!”花明石有些忍无可忍:“您们闹够了没?我这次谁也没帮,不过是摸着自己良心说话罢了!”
“你哪还有良心!”花柳氏简直难以置信眼前的是她一手带大的亲孙子!气急败坏,恍然间想到了什么,花柳氏勃然大怒道:“我想起来了,昔日在花家村的时候,便有人传过,说你喜欢花蝉衣……”
花柳氏此言一出,瞬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花明石震惊无比的看着花柳氏,难以置信这话会是从亲奶奶口中说出来的。
花蝉衣倒是见怪不怪了,花家人骨子里卑劣,如今眼看要自作自受了,这种时候花家能说出什么话也不足为奇。
花蝉衣冷道:“事已至此,您何出此言,大哥如今已有妻室,嫂嫂貌美又贤良。当初我成亲时,大哥也没少出力,我知道,您这些年一直看轻了我去,我倒也无所谓,只是大哥是您亲孙子,这话您竟也说得出口。”
花柳氏还想说什么,县丞重重一敲惊堂木:“安静!花明石,你先下去!”
花柳氏这种时候如何安静的下来?“大人,民妇绝对没说谎,您别信他们说的!”
然而此时没人继续理会花柳氏的叫嚣。
花蝉衣懒得多看她一眼,冷道:“大人,我邻居已经招认了,他是被人收买的,王爷也替我作证,花铜柱死的那一段时间内,我在南平街,总不可能当街行凶杀人,加之还有付老板所说,若是还有存疑,完全可以找专人前来检查一下花铜柱的尸体,到底死了多久!甚至花家人根本说不出在何处打探我住处的,如此,可以证明民妇的清白了吧!”
眼下几乎没有好说的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人绝对不是花蝉衣杀的,不然总不至于如此破绽百出。
只是花柳氏究竟是知情刻意栽赃,还是仅仅是因为突然没了儿子,悲愤交加,便认准了花蝉衣便不得而知了,背后真正的杀人凶手又是谁?
县丞沉着脸道:“大胆花柳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