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蝉衣面上佯装淡定,看向顾承厌的眸底却还是暗藏了几分期待。
毕竟她难得这般体贴一次,还是强撑着不适给他准备了这么一大桌饭菜,花蝉衣此时还是打从心底希望顾承厌能夸赞一句半句的!
顾承厌看了花蝉衣一眼,眼神毒辣如他,自然一眼便看穿了花蝉衣眸中的期待。
顾承厌微微垂下眸道:“那还要多谢你今日这一片心意了……”
顾承厌说罢,低头夹了一筷酸菜鱼,味如嚼蜡。
花蝉衣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眸去,她又如何听不出顾承厌语气中的敷衍?
也是,他在将军府什么样的山珍海味吃不到?哪里会有多稀罕她做的这些?
不过花蝉衣也不希望自己表现的太敏感矫情了,一顿饭罢了,自己用心了就好,下次不给他做就是!
贤惠这种事儿果然没那么适合自己啊,花蝉衣心想……
吃过晚饭后,顾承厌二话没说,将花蝉衣按在了床榻间,用力的吻着她。
顾承厌今日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对劲儿,明明看着不大精神的样子,吻她的时候,却也格外的野蛮粗暴,大掌用力的掐着花蝉衣不堪一握的腰身,花蝉衣因为疼痛,喘息声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花蝉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无力的在他身上推了推:“顾承厌,今日你我都累了,改日再做行么?”
她此时困的不行,毫不夸张的说,一沾枕头便能睡着,虽然此时被顾承厌这一番狂风骤雨的吻吻的有些情动,可实在是没有精力做那档子事儿。
顾承厌见她拒绝,非但没有丝毫停顿,手中的动作反而更野蛮了些,花蝉衣身上的衣物直接被他扯碎了,顾承厌显得有些急促,俯身吻上了花蝉衣修长的颈子。
花蝉衣被他这有些激烈的反应弄的愣了下,原本昏昏欲睡的她瞬间清醒了许多:“顾承厌……”
顾承厌的动作顿了顿,贴着她耳边轻声道:“我想要!”
花蝉衣:“……”
好吧,虽然不知道顾承厌今日这是怎么了,不过花蝉衣看的出,他有心事,不过是做那档子事儿罢了,明日若是实在撑不住了,同师傅说说身体不适,师傅应该能让自己休息一下。
花蝉衣想清楚后,打起了精神来,热情的回吻着顾承厌。
二人纠缠间,花蝉衣的衣物缓缓滑落掉了肩膀,顾承厌目光落再花蝉衣白皙的胸前,看见她胸前的一块红印子,双眸微微睁大,漆黑的瞳孔中盛满了怒意,寒光乍破。
花蝉衣此时并未顺着他目光看,也没想到昨日白术那个贱人趁她不备在她胸口处随意拧的那一下,会留下一道暧昧至极的红印子。
顾承厌盯着那抹红,目光停顿了片刻,愤怒且急促的吻猛的用力落下,亲的花蝉衣气喘吁吁。
“顾承厌,你轻些……”花蝉衣只觉得自己皮肉都快被他咬破了。
然而这次,顾承厌却丝毫不会顾虑她的想法了,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怒火支配着。
他确实不在意花蝉衣跟他时是不是处子身,可顾承厌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堪称只手遮天的男人,如何接受的了这样的背叛?
今晚的顾承厌格外不体贴人,不知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花蝉衣这才知道,他昔日每次对她多么克制,真的拿出全部本事时,她这因为练功习毒受过不小折磨的身子仍旧感觉有些受不住。
到了后半夜,仿佛一切还未结束,花蝉衣有气无力的讨饶道:“顾承厌,今日就到这儿吧,我真的没力气了。”
“昨夜温习医书就这么累?”顾承厌冷着脸说完,用力加快了动作。
他技术娴熟,花蝉衣尽管困的不行,却根本还是睡不着的。
“顾承厌你大爷的!!”
花蝉衣莫名就觉得有些委屈,她今日已经足够顺着顾承厌了,他是发疯了不成?怎么半分不知道体谅人?
花蝉衣眼角被生生逼出了些泪水,顾承厌见状,没忍住心下一软,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她昨夜做什么累成这样?若真是他想多了,她有什么事连他都瞒着的?
顾承厌越想,心下怒意越盛。
他忍不住在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昨夜在王府外吹了一夜的风,心底还没恶心透么?
最重要的是,那个幼年时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女人,是因为她的母亲死的!
想起自己对李桂芬说的话,她死后烂在泥土里,花蝉衣日后的生活会一帆风顺,此时只觉得讽刺。
死了难道不是一种解脱么?总比他此时,活生生的心底受这种煎熬要强的多……
顾承厌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栽在花蝉衣的手里!
一切结束后,花蝉衣嘴里叽叽咕咕的骂了顾承厌几句,几乎是瞬间便睡着了,顾承厌在一旁彻夜未眠。
翌日,花蝉衣却醒的格外的早。说也奇怪,昨夜折腾到那么晚才睡,今早却莫名因为觉得有些心慌早早醒了,醒来后还格外的清醒。
床的另一旁空落落的,花蝉衣愣了下,连忙起身穿好衣物到了院子里。
顾承厌照常在练剑,见她醒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