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从未在凰歌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威压，能给他这种威压的，除了那些武功和地位绝高的人，再也没有旁人！
凰歌静静地看着水清，一双眸子如同海水一般深邃：“现在我要问你的是，太子府可有插手国公府的事情？”
凰歌一直怀疑萧姨娘的死跟太子府有关系，水清是云烨的贴身侍卫，说不定他知道这些！
水清皱眉看着她：“插手国公府的事情？据说所知，太子殿下是没有的，但是太子妃有没有做，我就不清楚了。”
他只是云烨的贴身侍卫而已，怎么会知道后院的事情？就算楚天歌对国公府的事情有什么吩咐，也吩咐不到他的头上来！
凰歌盯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说谎。
如果杀害萧姨娘的事情不是云烨的主意的话，那就是楚天歌了！
凰歌捏紧了手掌，心中一股怒火涌了上来。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事情让她真正地动怒，萧姨娘的死，是第一个。
萧姨娘到底是楚凰歌的亲生母亲，她已经借用了楚凰歌的身体，就绝对不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
“敬王妃，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水清冷静了下来，知道敬王府是绝对不会放自己出去的。
“水清，你若是想回去的话，我可以放了你，但是到了太子府之后是死是活，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凰歌眸色沉沉，凉凉地道。
水清大喜过望，眼神放光地看着凰歌道：“敬王妃，你真的肯放过我？”
他犹豫了一下问：“真的不用过问敬王九千岁吗？”
凰歌勾唇一笑，身上的寒气慢慢地消失了：“水清，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水清迟疑了一下：“如果不违背道德和忠心的话，我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