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嘱咐了夜二两句，这才告辞里去。
凰歌已经到了超凡境，如今已经不再需要什么飞行灵器，乔装改扮之后，就和夜千丞一起去了天九城。
“那柳无相是什么人？天九城那么大，我们又去哪儿找他？”
路上，凰歌发出了疑问。
上次来天九城，还是她初来玄灵界的时候，当时她第一次上了飞行灵器，心中还有些兴奋和讶然，可如今，她再从空中俯视下面的渺渺众生，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夜千丞看了凰歌一眼，唇角的笑意有些冷清：“柳无相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想要找他困难至极，但是他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收集死人的魂魄，所以，哪里发生了命案，哪里就有他！”
凰歌对夜千丞的话很是吃惊，可一想到柳无相是修炼鬼道的，也就释然了。
想了想夜千丞方才的描述，凰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画面，那是一张可怕的鬼脸，周围尽是尸体和骷髅……
想到这些，她赶紧摇了摇头，把那张脸赶出脑海！
希望那柳无相不要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恐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