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岳走到芷婳面前,微笑着说道:“想嫁给我的女人太多,你不用在意。你只需知道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足矣。”
芷婳抿着嘴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纸还原成一个纸团。
“走吧,车来了,我带你去逛街。”说着,重岳拉起芷婳的手,笑眯眯地出了门。
芷婳跟在重岳身后,看着自己被他牵着的手,心跳快跑到了嗓子眼。
而一路上婢女侍卫全都看到他们如此,各个暗自惊呼,切切私语。
“尊主牵的仙女是何人?”
“不知道啊。”
“尊主不是不近女色吗?这么多年试图爬上尊主床的女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哪个不是被扔了出来,赶出魔都。”
“尊主怎么可能不近女色?如果尊主不近女色,小主子是从哪儿来的?”
“你们是不是傻,没看见尊主手里那位是仙女吗?显然尊主好的是仙子这种风格,女魔们根本入不了尊主的眼。”
“这么说来,尊主和前任尊主这两兄弟还真是一家子,眼光都高到了神界,非仙女不娶。”
“所以说你们这些女魔们都死了心吧,尊主是绝对瞧不上你们的。”
“你还好意思说,谁前一阵儿还说想把老家妹妹接过来送到尊主身边的?”
“唉……罢了罢了,还是在老家给我妹子找个婆家吧,让她死了攀龙附凤的心……”
在一众人地议论纷纷中,芷婳被重岳双手托上了马车。
“我们去哪儿?”芷婳问道。
“先去集市逛逛?”
“好。”
“有想买的东西吗?”
“我去给明儿挑些料子做几件新衣服吧。”
“你想要什么?衣服首饰?胭脂水粉?”
芷婳摇摇头。
“魔都城南新开了一家酒肆,有酒有肉,还能听戏赏曲儿,要不要去?”
“好啊好啊!”芷婳努力点头。
重岳对驾车的侍从交代了一声:“去城南那家新开张的酒肆。”
车夫驾车转向,向城南酒肆出发。
“你能不能别握着我的手了。”芷婳低声道。
重岳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地更紧了些:“不能,我就要这么握着。”
“能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有的明儿?我为什么会羽化?”芷婳问道。
听到这些问题,重岳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很想记起以前的事吗?”
“也不是。”芷婳道,“只是好奇罢了。”
“我们在神魔战场上相识,彼此一见钟情,因为那时神魔不可结合,所以我们忤逆天规有了明儿,所以你才会羽化。后来你就都知道了,元始天尊和道德天尊两位帮你重塑仙身,你才回来。”
“是这样啊。”芷婳听明白了。
重岳微笑着点头:“就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嗯……”重岳仰头装作仔细在想。
芷婳在一旁期待着他的回答。
“那时候没见过世面,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仙女,怎么能不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重岳认真地说道。
芷婳:“你一直都这么油嘴滑舌的吗?”
正说着的两人抵达了城南酒肆。
下了马车,芷婳就被酒肆里人声鼎沸的热闹吸引了。
“怎么这么热闹?”芷婳好奇地问向门口招揽客人的店小二。
“今日有人称‘鬼谷神书’的说书先生来讲他的新作,所以来听的宾客特别多。”小二热情地回答道。
“说书,太有趣了,我们快进去听听。”芷婳有些兴奋道。
“好。”重岳微笑点头,牵着芷婳走进了酒肆。
他们找了一处位置坐下。
戏台上,一男一女左右坐下,男子长相平平,衣着普通,女子则头发整齐绾着,钗上一只翠鸟,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眼波一转,就能勾魂摄魄,挠人心弦。
台下人们纷纷讨论着还没开场的说书内容。
“听说了吗?这次神说先生的新书名叫《雪中战时歌》,好像讲得是七百多年前大沛朝雷氏公子和其府上一名婢女的故事。”
“不是什么婢女,是当年雷府的童养媳。”
“雷氏被顾氏诛灭后,那雷府大公子幸免于难,推翻了顾氏后自己没有登基,却把帝位让给了义子。”
“我记得野史上说,那义子其实是雷将军的亲生子,只不过母亲早亡才将孩子寄养在元家……”
这些旧事传入重岳耳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压抑。
他看向芷婳,却发现她只是好奇,并没有什么触动。
“忘记了也好。”重岳心想,便没有多说,只是让小二送上了冰糖糕和米酒。
一阵弦起,台上两人开始说起了《雪中战时歌》。
芷婳一边喝着米酒,一边吃着糖糕,听得饶有兴趣。
重岳则眯眼看向台上,心中思考着这书中内容是七百多年前的旧事,没想到台上两人竟知晓地如此清楚。不仅如此,就连血祭重生,小满穿越之事都讲得头头是道,甚至包括一些应该只有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