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其他都已经打理好了的凤凌寒，有些无奈地说：“哎，古往今来，女人梳妆都比男人麻烦多了啊，啧啧。”
凤凌寒一边给墨云汐梳头一边淡淡地开口说：“我不嫌麻烦就好。”
墨云汐这会儿不能点头，便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有道理，反正给她梳头的一般都是凤凌寒，而她若不是遇到今日或者平日过年过节有宫宴的隆重场合连妆都不会画，确实也没什么可嫌麻烦的。
想到这里，她抬手点了点镜子里的凤凌寒，好奇地问了一句：“话说回来，我一直没问过，你连个丫鬟都不用，平日里都是怎么梳头的？”
她可不觉得凤凌寒的头发会是那个叫林百媚的丫鬟给梳的，那林百媚能给凤凌寒端茶倒水扫洒房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凤凌寒怎么可能
真的让她碰他的头发呢？
凤凌寒一边帮墨云汐挽发，一边淡淡地问：“你觉得呢？”
墨云汐忍不住撇了撇嘴问：“不会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