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内叶媚拿着铁锹看着大片大片的花地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动手,她挠着头看着苏霜道:“这当选花神也没有什么好处吗,坐个花车逛了几圈还要来种花。”
虽然在崖州没少干活,可那不是被逼无奈吗,能咸鱼躺谁愿意往地里跑。
苏霜笑道:“又没让你真动手种,我听人说聂倾城每年也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动手铲一铲子土就好了。”
“啊,就铲一铲子啊!”这不就跟现代搞开幕仪式一样吗,剪个彩完事。
“不行怎么说也要铲两铲子的。”说完她果真铲了两铲子。
苏霜瞧着她发笑,招呼着早就等在原地的工人前来栽种:“行了表姐,别挡着工人们挣银钱,你若是都做了他们还不开心呢。”
虽然不用叶媚亲自动手可她还是在城南的花田中待了几日才离去,自从百花诗会后,叶媚只要出门,总有一些个公子,书生拦着她声称要讨论诗文,或者是向她讨一幅画。
叶媚好声好气的劝了几次后发现没用,于是下次就直接将拦着她的鸿胪寺少卿给抡飞出去了。
她插着腰站在马车上,甩着龙陵帝亲赐的马鞭,大声喝道:“可告诉你们,本郡主脾气不好,力气还大,若是再无故拦本郡主的马车抡飞都是轻的,抽一顿鞭子都是常有的事。”
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这些人终于是消停了下来,这荣安郡主可不是聂倾城见谁都客客气气的,惹她不开心,她可不会同你讲道理,撸起袖子就能抡飞一排。
这花神节过后没几日,昆信侯早朝的时候参了武安侯一本,俩人就在朝堂上吵了起来,吵着内容却与政事丝毫无关。
这昆信侯的嫡子李星承半夜不睡觉,居然跑到武安侯家去□□,被抓到后声称是来找武安侯嫡次女聂倾城的,武安侯府的侍卫统领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腿骨打断丢了出去。
这还是叫路过的更夫看到才喊了人来将李星承给送到了侯府,这腿虽是保住了,可他瘸啊,好好的一个儿子不就是爬了你家围墙吗,你给我打瘸了,是人都不能忍啊。
你武安侯虽然权倾朝野,可我昆信侯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公道必须要讨回来。
天元殿内昆信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哭得老泪纵横:“皇上您一定要给微臣做主啊,这武安侯行事太目无法纪,只是小辈闹着玩,明知道是微臣的儿子还下如此狠手。”
武安侯冷哼一声:“闹着玩,半夜没事爬墙玩,没将他当刺客射死已经很好了。”
“皇上啊,您听听这武安侯是嫌我儿腿断得还不够,想直接射死他来着。”
朝中众臣一:这昆信侯惯会抓人话里的把柄,武安公也没真射啊。
朝中众臣二:这半夜随便爬墙是有些玩过了,何况还是爬人姑娘的墙,若是自家有姑娘也会恨不得打一顿的。
武安侯看着跪在地下的昆信侯气竭:“看在是你儿子的面上老夫才手下留情,如今你还有脸面来告御状。”都是中年人了,这样哭闹委实难看。
昆信侯才不管他,今日武安侯必须给他一个说法:“今日无论如何微臣都要讨个说法,这武安公克自己小辈也就算了,现如今竟然连别家的小辈也不放过。”
什么叫克自家小辈,这话坊间胡乱谣传也就罢了,如今亲耳听那就是在拿刀戳武安侯的伤口啊。
武安公气急,直接踢了跪在地下的昆信侯一脚,昆信侯啊呀一声直接五体投地趴在地下了。
这武安公脾气愈发收不住了,还是当着皇上的面在文武百官面前就敢踢朝廷重臣。
昆信侯被这一踢有些懵,随即是彻底不顾脸面了,哀嚎一声道:“皇上武安公仗着功高从不把我们这些臣子放眼里,如今当着皇上的面竟然也如此放肆,这是连皇上也不放眼里啊!”
这昆信侯也是个狡猾的,他向来知道当今皇上疑心重,最是嫉恨武安公专权,他就是故意要激怒武安公的。
以前的武安公或许不会上当,可接连丧子丧侄,又被如今几件案子整得焦头烂额,又被皇上猜忌压制,这昆信侯一激,他再不爆发出来,只怕会直接厥过去。
“你还要胡言。”武安公真恨不得将这泼皮无赖的嘴给堵上,明明是他家有错在先,现在倒是装作十足的受害方,在朝堂上这般羞辱他。
皇帝本就对武安侯不满,原本昆信侯嫡子有错在先,武安公推说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打断了腿,这事也不能怪他,如今武安公竟然当着他的面殴打昆信侯,那就触犯到他的皇威了。
一旁安静立着的褚翊趁机道:“武安公还真是目无法纪,难不成在天元殿内还想将昆信侯腿也打断。”
武安侯怒道:“胡说什么,老夫什么时候要打断昆信侯的腿了。”
褚翊嗤笑:“如今早朝上怎么成了武安侯的一言堂了,本王竟是连说也说不得,哎,不过也是,武安侯如此作为也就本王这个不怕死的敢说一二。
“你.....”
龙坐上的龙陵帝恼怒的打断武安侯的话:“好了,武安公打断昆信侯嫡子的腿委实有些过,让打断他腿的人去赔礼道歉,所有的医治费用都由武安公府负责。”
皇帝一锤定音,可武安公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