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表格?】
【食堂打工也要写报告吗?哈哈哈,这也太卷了吧!】
【哎嗨,翻页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楚森写了太阳花糕团厂几个字,难道真的在做商业计划书?】
【我以为白天的时候,楚森和食堂大叔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敲,港真吗?这么认真,楚森也太较真儿了。】
【srds,没吃过这家糕团厂的糕点,但是看到厂里有那么多兢兢业业工作的老师傅和残疾人师傅,挺不愿意看厂子干不下去关门的。】
【唉,是啊,每个人都笑眯眯的,很友善,对哥哥和崽崽超好。】
......
这边,楚森刚才趁着洗漱没有摄像头拍到,短暂用了一下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了解到了太阳花糕团厂的一些情况。
“妈,你说这个糕团厂是在姥爷名下?”楚森听母亲说完最后的信息,有点惊讶。
电话那头,王涧琳声音很平静:“对,是在你姥爷名下,之前是一个老战友想让你姥爷帮忙管理,其实也不需要怎么管理,就是有个主心骨吧?不过后来,厂子经营情况确实不乐观,听你姥爷的意思,是想申请破产清算,把债务问题解决好以后关停太阳花糕团厂。”
“那厂里的员工怎么办?”楚森焦急地问。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妥善安置好的,所有的员工包括残疾员工,王氏都全盘接收,内部消化掉。”王涧琳说道。
楚森陷入了十几秒的沉默。
少年快速过了一下,他了解到,厂里大部分的糕团师傅和员工,都在这里做了大半辈子,除了做糕几乎什么也不会。
关厂,让这些员工去别的地方工作,他相信,王氏可以提供的工作岗位都是很有限的。
这对厂里的手艺人,尤其是残疾人来说,再就业的压力和难度不亚于部队“转业”。
对于正常的成年人,每天工作上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九九六”、“卑微社畜”、“搬砖打工人”......
面对工作,大部分是的反应都是好苦,好累,不开心。
而对这些残障人士来说,一份工作,是他们生活获得尊严的一种方式,更能让他们真真切切感受到“活着”的意义所在。
有一份能贡献自己价值的工作,对他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小森,你和恋恋怎么样,我看了直播,你们这次可是吃了不少苦吧?还能坚持吗?”王涧琳已经转移话题,关心儿子和女儿的生活。
楚森没接母亲的话,开口说道:“妈,能说服姥爷,再给太阳花糕团厂一次机会吗?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借助这次节目,让厂子有新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