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初原本并不想起来的。
实在是那两人太变态了，一直借着给他擦身各种觊觎他的身体。
所以他只能无奈地装做刚醒来的样子。
当然他醒来的时候依旧是装神精病，其实神精病装久了，也挺简单的。
“老师，你真的醒了。”陆昀霄惊喜地看着乔灵初。
他觉得老师一定是最爱他的，要不然为什么总是在轮到他照顾他的时候醒来。
“霄，霄。”
乔灵初惊恐地看着陆昀霄日常装傻中。
再说陆昀霄好感都满了，已经没有他的用处了，所以他非常干脆地拒绝他的靠近。
“我就是霄，我是陆昀霄啊。”
陆昀霄看着对方眼中流露出来的惊悚，感觉心脏被尖锐的利器狠狠地捅了一下，痛得紧紧地缩在一起。
“我来。”
果然陆玖过来之后，乔灵初迅速扑进他的怀中，不再挣扎害怕。
陆玖看了一眼陆昀霄，有些后悔和他签什么协议。
毕竟现在他的初初可只认他一个。
陆昀霄看着陆玖的眼神，动作迅速将合约往身上一藏。
“想都别想，老师只是将你当成是我。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就像刚才那样。”
陆玖也不过是想想罢了。
毕竟刚才的情景，他也历历在目。
他的初初总有一天会恢复正常。
所以他暂时不会动陆昀霄。
这些日子以来，陆昀霄虽然一个星期分到了三天，可是乔灵初拒不让他靠近，让他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陆玖两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而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因为只要他靠近稍许，对方就会对他大喊大叫。
陆昀霄心中是说不出的苦涩。
眼看着最爱的人就在眼前，可是他只能看着，连靠近他都不允许。
甚至最近几天，乔灵初连门都不让他进。
陆昀霄只觉得心口处堵得慌，让他喘不过气来。
直到他终于等到陆玖需要离开的时候。
他想见他，无时无刻不想见他。
哪怕只是在他睡着的时候看他一眼，他也心满意足。
他只想偷偷地看他一眼。
与此同时陆玖刚离开不久，再次收到了信息，事情已经解决，已经不需要他过去了。
他虽有疑惑，不过对此并不在意。
他迫不及待地往回赶，只是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陆昀霄的踪迹，而是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动静。
他正要开门进去时，他听到了陆昀霄惊讶的声音。
“老师，你为什么要装病？”
当陆昀霄偷偷进来的时候，他本以为可以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可是他却发现老师正从病房上下来，起身，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朝洗生间走去，利落的举动，哪有一丝精神病人该有的样子。
洗手间里，乔灵初的举动，更是表露出他不是精神病人的事实。
当他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到他时，那慌乱无措的眼神，都代表着他早就已经恢复了神智。
“老师，你为什么要装不认识我？”陆昀霄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被尖锐的刀子撕扯着，疼得他撕心裂肺。
“对不起，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乔灵初低着头不敢看他。
“是因为陆玖吗？老师我不介意。只要老师愿意，我可以带老师远走高飞，让陆玖永远都找不到我们。”
门外偷听的陆玖将门把握得死紧，指尖微微泛白，脸上的阴霾简直可以化为实体。
如果乔灵初真的敢答应他离开，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乔灵初慌乱道。
他挣扎了半天，才终于开口：“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我爱上了陆玖。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配你的爱。你忘了我。”
【陆玖好感+15，目前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