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屋顶上,哪怕西法早有准备,也看得头皮微微一紧。
“是吗?我没留意。”西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卡戴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那张脸缩进黑色粘液里,最后粘液渗进屋顶的缝隙中,就此消失。
第二天早晨,西法刚洗梳完,带上鹦鹉格里高准备去餐厅,突然灵性被触动,他高速眨眼启动灵视,看到空气中有海雾悄然弥漫,有轻快优美的歌声从雾中隐约传来,随后雾中有身影半遮半掩。
片刻之后,信使维丽尔小姐出现在浓雾里,她灰发依旧浓密且梳出一个端庄的造型,强调了她高贵的气质。
她眼眸蔚蓝,唇瓣淡青,与上次相见时比较,少了几分忧郁,嘴角微扬,似乎刚遇到什么高兴的事。
她从海雾中探出双手,那分布着细密青金色鳞片的双手捧着一封信。
“有你的信。”维丽尔小姐声音甜美地说道,她使用的依旧是古弗萨克语。